朱晌心裡便有些忐忑起來,連忙低頭都不敢往這頭再多打量一眼了。
外頭,玄謙還在一處屋子候著,白幽正陪著他呢,見朱晌過去許久也沒點動靜的,玄謙莫名地有些著急起來,因為他不知道那頭情況到底如何。
但他也只是面上有點急『色』,卻也始終沒有說些什麼。
一旁的白幽當然瞧了出來便笑得一臉輕鬆道:“哎,這會爺應該正哄著二爺入睡呢,你可能還得再等等了。”
“啊?哄二爺入睡?”玄謙面『露』驚訝。
“是啊。”白幽卻很是習以為常。
“這……二爺可是那位二爺?”玄謙疑『惑』。
“嘿,你這什麼話,咱們這二爺可就這麼一位,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呦。”白幽挑眉笑道。
“這……”玄謙甚有些不能理解。
因為玄謙常年在外,關於自家爺跟二爺之間有太多事情他都是“道聽途說”“一知半解”的。
知道爺身邊近年來多了個“鬼靈精怪”的小二爺,不過也只是聽說多過親眼所見。
玄謙頭一次見到他們口中誇讚不已的小二爺“廬山真面目”,還是幾年前他奉命協助烏孫平叛凱旭後在爺府上無意間所見。
那會他便已經從白幽口中知道了那位小二爺的“豐功偉績”,也知道了她於他們家爺的“與眾不同”“獨一無二”。
只是又好些年不在京裡了,這幾年他們之間又發生了什麼,玄謙還真是不大知道,所以猛然間一聽白幽這“稀鬆平常”的一句話時候,他還真吃驚不小。
算算年紀當時他見過那位二爺的時候她確實不大,最多也就十一二歲的,如今也小三年快跟過去了,怎麼也十四五了。
若是之前那兩年說他們家爺哄著二爺入睡,玄謙也許不會太吃驚,畢竟那會的二爺就是個小孩子嘛,可如今……嘶……他不得不多想了一層。
“呵呵……我知道你奇怪什麼呢,那是你常年不在京裡不知道咱們爺跟二爺的關係已經親近道這個地步了。
告訴你哈,如今二爺可就是咱們爺的心坎,咱們爺的命啊,不過是哄著睡覺罷了,這都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呢。”白幽笑他見怪不怪。
“這……那,那那位柳姑娘呢?”玄謙還真是知之甚少啊。
“嘿,她啊,早就成為過去了,那樣的女人怎麼配成為咱們爺的人呢,只有二爺!
哎,我還告訴你,往後切莫在咱們爺跟前提起柳嫦曦的事情,現如今她已經是**川的人了!”白幽一臉煞有其事地囑咐道。
“什麼?”玄謙更是一臉愕然了……
“爺?”
“嗯?”許久,趙宗佻又把姜墨哄著『迷』『迷』糊糊了,一旁的朱晌正要說話,卻被自家爺一記眼神給壓住了。
“呃,是。”朱晌又縮縮脖子閉了嘴。
“呼……丫頭睡了,你叫去白幽過來守著,方太醫下去給丫頭熬『藥』了,這裡離不得人。”趙宗佻終於是發話了。
“哎,是。”一聽這個,朱晌當然是連忙下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