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吳王妃心裡有著盤算,但因為是王若妍,所以她仍舊還存有戒心,即便她主動示好,可她也不會全然信任,畢竟他們之間曾經鬧得也不小。
這些天,吳王妃就在不斷思量著這些事情,畢竟事情實在巧合得讓人心生遲疑。
她一直用著避孕『藥』卻會突然懷孕,而且正趕在自己兒子回來之際,而因為這事她不僅僅失去了剛奪回來不久的掌府大權,更讓柳嫦曦那n從新回府,耀武揚威!
這一切看似突然,可細細想來卻有陰謀的味道,她在宅內這麼多年,又有什麼事是能真的逃過她的眼睛的,她懷疑所有的人,卻又抓不住一絲一毫的證據,這就很讓她痛苦了。
挑眉看看在自己眼前“獻殷勤”的王若妍,吳王妃心裡最先懷疑的便是她。
一來,當初正是她的縱容川兒才差點要了她的命,她心裡難保不會氣憤難平
二來,爭奪掌府大權這是她們之間最大的利益爭執,如今不也就是因為這個事讓她再次佔了先機
三來嘛,她一直待在府裡,雖然她男寵懷孕之事已經刻意隱瞞,但川兒卻還能在第一時間知道,難保不是她的人
四來,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平日裡關係淡薄,可偏偏那天是她出手相助,還說了那些個話,像是自證清白,但卻太多熱絡實在有些多此一舉的味道,吳王妃心裡不得不起疑。
可經過這些天反覆思量,吳王妃卻又覺得哪裡不對,雖然王若妍是個聰明的,但她也不過是個十的姑娘,這種手段她該是想不出來的,不然她當初也不會被川兒和柳嫦曦欺負成那樣了。
更何況她那日的話也不像是假的,再說這些天她的反應也是正常,有恍惚有急迫卻丁點心虛的樣子都沒有,這讓吳王妃不得不心下一沉,不願意卻也不得不想到另一種可能,那就是此事都乃他的其生兒子所主宰。
若是如此那這事便真就棘手了!
他們是母子,是該同仇敵愾相依為命的人,可若他們之間起了嫌隙離了心,甚至相互算計,那這就實在太可怕了,吳王妃有些不敢想下去。
但卻心裡清楚,她跟她兒子之間遠沒有曾經那般緊密親暱,尤其是這幾年,雖然他們一起可是牽絆她兒子的確不一定是親情,若連這個都要變得淡薄了,那她往後在這府裡
因為心中疑慮,也因為心中介懷,所以吳王妃便趁養病之際更是裝作毫無生機的模樣,是做給王若妍看,更是做給自己兒子看的,她就想知道他們到底會是什麼反應。
如今,她心裡怕也已經有了定奪。
“娘娘,莫想那些不高興的事了,今日外頭陽光正好,我瞧您這些日子也是悶得慌,不如兒媳陪您到外頭走走,或是去看看戲聽聽曲什麼的?
哦,今個雲樓裡有他們當家的一場大戲呢,兒媳讓他們定個位置陪您去瞧瞧,也當是解悶了可好?”王若妍一臉虔誠,似乎是真的想寬慰吳王妃如今低落的心情。
“哦,聽戲?”吳王妃一邊吃茶,一邊微微挑眉,似乎是想要在王若妍臉上看出什麼來。
“是啊,就當是去解解悶,不知道娘娘您這”王若妍始終一臉笑意。
“呼好啊,這府裡是有些悶得慌了,也難得你還有這個孝心,去聽聽也無妨的。”吳王妃眉頭頓了片刻似有猶豫,不過最後倒也是應了。
想著不過是聽戲而已,估『摸』著這王若妍也不會鬧出什麼不好的么蛾子來,便點頭了
“哎哎,川你,你沒事吧?是我找你訴苦,怎麼你倒是喝得比我還兇呢。”一處私人的館子裡,川和趙從寒這對難兄難弟正窩在一起一邊吃酒一邊發洩著滿腹牢『騷』。
nnbr就喝著悶酒,足見二人這些日子的不痛快。
“哼!你不過是要娶個媳『婦』的事情,又不是要你的命,有什麼可犯愁的!”川抬起有些『迷』離的眼睛冷笑道。
“大哥,這怎麼不是要我的命啊!你知道我的,我向來喜歡男人,那些個女人我碰不得。
可我父王和母妃偏偏就非要『逼』著我趕緊成親,還說什麼我身為嫡子就該為府裡傳宗接代擔起責任,早日成婚,早日生子!
天知道,我根本就不想碰她們的,這段時間我被嘮叨得頭都大了,避不開躲不了呼頭疼,頭真的疼!”趙從寒滿臉的不願意。
“哼!你啊你果真是讓你母妃個寵得不知道好歹了!
不過是傳宗接代的事情,燈一關眼一閉,是男是女都一樣!
宗厲王叔養你這麼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