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墨不心虛則罷了,可她這一心虛趙宗佻越是覺得奇怪,伸手道:“那扇子不錯,拿來給叔叔瞧瞧。”
“啊?沒,沒啊,就是一把普通的扇子,我隨便拿來使使的,呵呵……”趙宗佻越要看,姜墨心就越虛。
“呵呵……既然是隨便一把那就拿給叔叔看看嘛。”趙宗佻伸了手,雖然面帶笑意,可那態度確實不容拒絕的。
“嘿嘿……沒,沒什麼好看的嘛。”姜墨一邊不尷不尬地著,一邊暗戳戳把扇子往屁股後挪著,一臉的驚慌失措。
“嗯?”趙宗佻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幹嘛跟丫頭較這個勁,可他就是覺得丫頭這態度莫名奇怪的,奇怪得讓他有些不放心。
“叔叔,真,真沒什麼的……”姜墨不怕別的就怕趙宗佻問起他之前送她的那把摺扇呢,若是他記起了那可就糟了。
畢竟她那會生氣正沒處發洩,所以早就將那扇子撕得稀碎還扔河裡的,對,扔河裡了,現在該早就不知道衝哪去了吧。
萬一叔叔問了起來,她又該怎麼回呢,姜墨心裡正翻著各種九九呢。
“嗯?”姜墨越是這般支支吾吾,趙宗佻越是覺得這丫頭心裡有鬼,本來也不是非要瞧瞧那扇子如何的,可現在嘛他還非得要看看到底是個什麼物件,能讓這丫頭這麼緊張。
“真,真的沒什麼……”姜墨心虛,又被叔叔趙宗佻這麼盯著,心裡越發忐忑,眼神滿是逃避,可還是迫於叔叔眼神的壓力交了出來,那握著扇子的手猶猶豫豫要放不敢放的,明顯就有問題。
“叔叔……”
“嗯,這扇子不錯,象牙的扇骨,這話扇面也……嘶……像,很像,但……這不該是我送你的那一把吧?”趙宗佻太熟悉自己曾經送給丫頭的拿一把摺扇了,那是他親自請摺扇大師趕工所制。
當時他就守在跟前,那扇子他太熟悉了,這把扇子跟之前那把很是相似,扇骨,扇面,甚至連這邊角鏤空都幾乎一個模樣。
看得出來制扇之人該是相當瞭解他的摺扇模樣,不然也不會學得如此“惟妙惟肖”。
不過雖然學得相當相似,幾乎可以“以假亂真”了,但唯獨有一處不同,那邊是扇柄的尾巴。
當初他就是專門送丫頭的,所以他特意拜託師父在扇尾之處刻上了丫頭閨名“初兒”,那是別人不曾知道的,也就那麼獨一把,而這個把摺扇學了所有卻恰恰漏了這一點。
所以他肯定這扇子不是他所贈那把,反而是個很瞭解丫頭和他的人,而這人又肯定不是丫頭,那……
“呃……是,是不是那一把了,您送我的那一把我,我落在京裡了……呵呵……”得,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叔叔張口這麼一問,姜墨心虛之下幾乎脫口而出,也是隨便捏了個謊的,慌張之下連敬詞都用上了,連趙宗佻都有些詫異這丫頭到底在心虛什麼。
是這把扇子的事,還是他那把扇子的事,或者是……
“真的落在京裡了呢。”姜墨生怕這話不紮實,又嘟嘟囔囔“簇無銀三百兩”似地補了一句。
“嗯?落在京裡了?”可越是如此,趙宗佻越是知道她不對,眯起了眼,有些審視味道。
“是,是啊,走得太匆忙,就,就沒帶身上了,呵呵……”謊都撒出去了,還能怎麼辦,姜墨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裝模作樣下去了。
“哦?”而趙宗佻卻一點都不會信的,畢竟他太瞭解丫頭了,他送的摺扇丫頭一直很喜歡,常年佩戴在身,即便是寒冬臘月的裡也不曾離開過,如今卻因為走得匆忙所以忘帶了,這個理由難免有些牽強。
但趙宗佻卻未戳破她此念,只是輕挑眉頭,一眼不錯得看著她,果真這丫頭又心虛了。
“真,真的,叔叔。”姜墨縮著脖子,一臉怯怯模樣。
“呵呵……是嘛,那這把摺扇你又是哪來的?”趙宗佻這話看似是放過了剛剛那個問題。
“哦,這,這個啊,是阿腙送我的,是臨別禮物呢,起來我跟朝宣在他那打擾多日,白吃白喝又白拿的著實有些怪不好意思的。”見叔叔似乎真放過了剛剛的問題,姜墨鬆了口氣笑著嘟囔道。
“舒文腙?”趙宗佻倒是沒想到,眉頭瞬間挑起。
也該是他了啊,這麼瞭解他和丫頭的也就那麼幾個人,知道這扇子,還這麼用心肯定不會是朝宣那子,他沒這麼細緻,至少對丫頭沒這麼細緻,這麼算算可不就只有舒文腙的了嘛,而且丫頭不也是才從他那裡回來嘛,他糊塗了啊。
只是舒文腙這子是幾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