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柳嫦曦。
那段時日他雖然眼睛看不見,但長久以來的默契讓他對丫頭的任何情緒起伏都敏感入微,即便不用眼睛也可以瞭如指掌,也正因為這個,所以那段日子他過得也並不好。
他知道自己這樣有些“卑鄙”,但他別無選擇,因為拒絕的話他不出口,而這樣下去他又“虧欠”柳嫦曦,不過數日他已經覺得無比煎熬,但卻不得不一邊熬著一邊堅持著,他只想丫頭好好的,哪怕自己被人後戳了脊樑骨他也在所不辭。
只可惜他忽略了自己的內心,有些事一旦出現縫隙便註定再也回不去的,而現在便是要決堤在即,他就是想控制也已經無能為力。
隨後,他只能妥協,只能向心裡最真實的煎熬屈服,然後慎重地選擇跟柳嫦曦“攤牌”。
意料之中,柳嫦曦是崩潰的,他知道此事出這話是有些山她了,可十年了,他為她做了一切可以或是不可以的事,甚至違背了心意與原則,卻還是落到現在這幅地步。
他已經徹底認清楚了,在柳嫦曦的心裡無論他在如何他都比不過她的父親和她自己重要。
雖然趙宗佻一直不願意承認這一點,畢竟十年了啊,可是她和她父親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尤其是近兩年發生的事情一次又一次地不斷地提醒著他這一牽
他不過真是他們的抓在手心擋在身前的“靠山”罷了,關鍵時候他永遠可以被放棄。
這種感覺他曾經壓抑過,掙扎過,甚至想選擇隱忍,但最後終敵不過他們的“得寸進尺”卻被消磨得一乾二淨了。
所以他選擇原諒她,也放過自己,但沒想到的是柳嫦曦卻執念起來,不肯放過他們。
丫頭想要出面,但被他拒絕了,畢竟這是他跟柳嫦曦之間的事情,他無論如何也不可牽連丫頭,這件事遠不該她的。
但他還是低估了一個女人一旦心狠手辣起來的陰狠程度,丫頭和他鬥差點相繼死在她的手上。
換了別人,趙宗佻絕對已經將他碎屍萬段,要他死無葬身之地,絕不會又半刻遲疑,但為何就是柳嫦曦啊!
他明明不想再虧欠,但這心卻就是不能徹底狠起來,因為丫頭的傷,他懊惱過,悔恨過,也鄙視過自己。
但他始終沒能下狠手,他知道這也是委屈了丫頭最重要的一點。
但……他真的是不想去欺負一個女人,不管她無辜與否,也不管他們曾經是何關係,都與此無關,他只是不想把這些事的罪過全部推到柳嫦曦她一個女人身上,那不是他該做的。
所謂“冤有頭債有主”,這些事到底何因他心裡清楚,罪魁禍首都尚未治罪,他又何故去為難她一個女人呢,雖然他心裡曾經不止一次地湧起個殺意,但最後都化作了徹底斷絕的一個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