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沒有什麼,只是她們說吳王妃的身子又不大好了,前些日子還偶爾『露』個面的,最近這幾日倒是又不見人影了,大家就有些奇怪。
有人說她又重病了,連地都下不了,現在宗魯王府裡的事情又落到世子妃王氏頭上了,唉……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王妃衛鸞照實說著。
“呵呵……病就病吧,反正她現在這情況不病著還能幹嘛呢?”宗廣王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模樣。
“王爺?”這話聽上去難免有些敷衍了事的意味,王妃衛鸞一臉嗔怪。
“本來就是啊,虧心事做多了,如今也該是遭報應的時候了。”宗廣王滿臉不屑。
“王爺,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不然這也太突然了吧,說好就好,說病就病啊?”王妃衛鸞總覺得是哪裡不對,雖然她們世家夫人之間聊個八卦在所難免,可她們那話明明就是在暗示什麼,只是到底還是皇室子弟,有些話不好說的太難聽嘛。
而她們不說,王妃衛鸞就是再好奇也不會主動開口詢問,可這心裡始終放不下,所以一回來便就朝宗廣王問道。
“呵呵……你啊什麼時候就對他們那些齷齪事情感興趣了呢?”宗廣王倒是有些好奇地笑道。
“王爺!”王妃衛鸞一臉不滿道:“你就說說嘛。”
“好好好,別急嘛,說說就說說嘛,不過那到底是他們宗魯王府宅內事,我知道的也不多,不過她突然又病了多半也是被氣的。”宗廣王雖不關心宗魯王府宅內之事,但畢竟他有人在那裡,所以那頭的事情多半他還是會知道一些的。
“被氣的?如今宗魯王都死了,她就是一府獨大了,前些日子還一臉趾高氣揚的模樣,如今卻是被氣著了?還有誰敢給她氣受?”王妃衛鸞倒是不解了。
“呵呵……她那兒媳『婦』王氏已經不是省油的燈了,更何況**川也已經跟她離心背意了。
雖然她還有個王妃身份在,可也不過都是虛名罷了,是父皇仁慈沒有對他們趕盡殺絕,但實權是如何也落不到他們手裡了。
現如今這京裡頭誰還會忌憚她啊,也就在他們府裡還能逞逞威風罷了。”宗廣王攬著王妃衛鸞一邊往園子裡出去,一邊淡淡道。
“那王氏是確實有些本事,當初鬧了那麼大的事情,還以為王尚書就此會讓他們和離,但沒想到她還就回去了,而且是越待越穩定,不過區區幾月而已便已經入了主位,輕鬆拿下了整個宗魯王府,確實是個不簡單的。
但**川嘛……雖然是個極其混賬的東西,可吳氏到底是他母妃啊,他怎麼會呢,更何況不還說他們母子一心害了宗魯王的嘛,又怎麼……”王妃衛鸞詫異道。
“呵呵……我的傻鸞兒啊,你可別忘了他們母子之間可還夾著個柳嫦曦呢。”宗廣王笑了起來。
“她?**川肯為她得罪自己母親?”王妃衛鸞倒不覺得。
“他不一定,但吳氏肯定是容不下她的,就她那身份,再加上這些年因為她鬧出來的那些個事,吳氏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別的事說不好,可**川一向最好面,這點都是像極了他父王。
柳嫦曦是他費勁千方百計從宗佻身邊搶走的,就算她再不堪再如何,他搶來的東西就絕沒有送回去的道理。
畢竟那是他至今為止贏過咱們宗佻的唯一一次啊,那種心理就算有朝一日他不喜歡了,也不會放任不管的。
換句話說,柳嫦曦對**川來說一種特殊的存在,不到萬不得已他應該不會那麼輕易放棄的,所以為了她,他們母子二人定然是要起矛盾的。
不過……當然了,他們母子二人之間感情一向淡泊,如今不過是還有互相利用的價值罷了,所以最多還鬧得厲害卻還不至於會立即翻臉鬧僵。
這一次她又病,估計也是為了掩蓋某些不堪吧,他們母子二人這般不奇怪。”宗廣王深知他們母子二人之間這看似親密實則就要分崩離析的尷尬關係,所以他們即便發生任何事情,他也不會意外。
“嘶……原來如此呢,我還當她們是道聽途說呢,說是**川準備迎娶柳嫦曦做側妃,現在看來這事怕也假不了了。”王妃衛鸞有些自言自語起來。
“哦,是嗎,看來這小子倒也不是完全的冷血無情嘛。”宗廣王挑眉冷笑。
“只是宗魯王才去,他作為兒子這就……怕是多有不妥吧?”雖然宗魯王府他一人做大,可這倫理道德怎麼也得顧一顧的,更何況還是在這非常時刻,連他們都知道避諱,又更何況是尚處在風口浪尖的**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