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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嘶……”姜墨不懼中帶著耿直的模樣讓殿內一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就連身旁的趙宗佻都有些意外。
“姜二!”趙朝宣立即扯了扯姜墨。
“皇上,您也聽出來了,朝宣是為了袒護我,您看看他現在的模樣,也該知道他們只能是學生打的。
學生也知道在宮學裡打架確實不對,既已動手,學生便不會逃避,您要怎麼懲罰,學生都認。
只是,您不能有失偏頗,要罰就要帶著他們幾個一起罰,無論如何處置,學生絕無怨言!”姜墨對著皇帝一字一句地回道。
“姜二!”沒誰敢這麼直愣愣地跟皇帝說話,尤其還是在他生氣的時候,知道自己皇爺爺脾性的趙朝宣非常緊張。
“這麼說……你還有理由了?”皇帝聽得出姜墨話裡的怒氣,本該是有些不耐的,可是一個小丫頭能如此不卑不亢,有如此勇氣擔當,也著實讓皇帝有些驚豔,不由得就想聽聽她的解釋。
“當然,學生又不是他們幾個,仗著自己貴為皇親國戚,有人撐腰,可以恣意妄為,學生不過是個普通人,若不是他們先欺人太甚,學生斷不會動手!”姜墨指桑罵槐地冷笑道。
“放肆,皇上豈是你隨便能說的!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別以為有人撐腰,你就能有恃無恐!”姜墨暗諷之話眾人都聽了出來,就連趙宗佻和趙朝宣都為她捏了一把汗,皇帝自然有些不悅,陰貴妃見皇帝皺眉,立刻呵斥道。
“學生在說誰,貴妃娘娘您心裡清楚!”姜墨繼續不卑不亢。
“你!”陰貴妃臉色難堪。
“您是貴妃,寵冠六宮,身份尊貴,他們這些個也確實皇親國戚,貴於一般世家子弟。
這個我也承認,誰讓他們是你陰貴妃的孫子呢。
可就你們是人,就你們尊貴,趙朝宣還是皇上唯一的嫡子嫡孫呢,難道不比他們更精貴?
憑什麼您們想打就打,隨意侮辱,到底是誰在有恃無恐?尊貴的貴妃的娘娘!”姜墨的話把陰貴妃送上而來風口浪尖。
皇帝聽出了姜墨話中暗指,眼神不由得瞥向了一旁窘迫慌張的陰貴妃。
“你,你個瘋丫頭,少在這裡顛倒黑白血口噴人!”生怕皇帝怪罪,陰貴妃努力剋制著緊張朝著姜墨喝道。
“朝宣重傷如此,我何須顛倒黑白?尊貴的貴妃娘娘,敢不敢讓你的孫子跟我們對峙!”姜墨看出了陰貴妃的緊張便冷笑一聲質問道。
“你!”陰貴妃怒竭。
“宣兒,你的傷……?”皇帝這回才注意到趙朝宣的情況沒有比那幾個人好多少,畢竟那幾個人已經經過太醫簡單處理,可趙朝宣的傷絲毫未清理,就這麼袒在了皇帝眼裡。
“咳咳……”趙朝宣剛要回話,卻是一陣劇咳。
“朝宣……”姜墨緊張,連忙順著他的背,趙宗佻也蹲下身子扶住了他。
“嗯?”看著趙朝宣頭破血流,臉色慘白,胳膊淌血的模樣,皇帝心中又怒又憐,看向陰貴妃的眼神也冷了下來。
“皇……皇上!這個……臣妾不知……”陰貴妃想要唬弄過去。
“不知?不知你來此處為何?”皇帝挑眉。
“呃……臣妾猛聽聞盛兒他們幾個在宮學被打致傷,所以才……才……著急過來探望……”陰貴妃審時度勢道。
“探望?朕怎麼不知道,探望還需帶著這麼侍衛,而且各個都是帶刀高手呢?”皇帝睿智聰敏,打從進殿就已經看明白了殿內的對決勢力的懸殊,冷笑地問道陰貴妃。
“臣妾……臣妾……”陰貴妃一時無法應對。
皇帝卻哼了一聲道:“貴妃怕不僅僅是來探望吧?”
“皇上……”陰貴妃低頭不敢接話。
“哼!貴妃啊,不過是孩子打架,如此勞師動眾,興師問罪,是不是有些不妥啊?”皇帝還算很給陰貴妃留面子了。
“皇上……臣妾只是一時心急……孩子們傷成那樣,臣妾……實在……實在心疼不已啊……”陰貴妃辯解道。
“哼,好一個心疼啊,貴妃娘娘,難不成只有您的孩子是孩子,朝宣就什麼都不是了?”趙宗佻終於忍不住冷笑出聲。
“宗佻,本宮不是那個意思……”陰貴妃示弱。
“可是我看到的就是這意思啊?若不是我及時趕到,你的那些個大內高手怕是已經取了這倆孩子的性命了吧?貴妃娘娘。”趙宗佻冷笑。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