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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深冬,京都城內一片蕭索。
大雪初停,來不及清去,街道上的積雪已是沒了腳踝,一片死寂。
城南鎮山王府,大門緊閉,府門外已是滿目素槁,掛起了白帆。
門口的奴僕家丁們也各個如喪考妣,面帶哀澀,寡言少語,忙著手中的活計。
忽聽得遠處傳來急促的“撲簌”聲,眾人面面相覷,朝著空無一人的街道口望去。
待聲音再近些,只見得一人一馬,素白戎裝,大氅飛揚,馬蹄激盪,雪花四濺,朝著門口疾馳而來。
“”這是……
不待眾人回神,一身戎裝之人已經跳下馬背,望著門口的白帆一臉悲慼,徑直就往門口衝去。
眾人本想上前攔阻,可卻在那人靠近之時,看清了她的尊容,紛紛驚愕,立刻跪地行禮道:“奴,奴才參見上將!”
“開門!”被尊為上將的女子沒有側目,只是死死盯著緊閉的王府大門冷冷喝道。
“是,是!”門口的奴才們不敢有任何怠慢,立刻拍門通知裡頭的奴僕大門敞開,迎了她進去。
大門大開,一身戎裝的女子急奔而入,門口,庭院,迴廊但凡見到她的王府奴僕們均紛紛跪地行禮。
女子一概不看,徑直往一處院落而去。
“上將!”
“上將!”正院門口,兩個中年男子上前行禮。
一身戎裝的女子這才緩了下來,一臉不願相信的模樣開口道:“他……他如何了?”
“王爺他……哎……”其中一箇中年男子接話,可話尚未出口,也已經是紅了眼圈,一臉不忍了。
“他……他……”戎裝女子眼圈血紅,眼淚順流而下,撩了戰袍就要往裡。
兩個中年男子緊緊跟隨。
離緊閉屋門不過幾步距離,一素妝女子突然橫擋在了他們三人面前,悲慼的眼神裡帶著無邊的妒意和憎恨。
“王妃娘娘!”兩中年男子愣了一下,只是抱拳行禮。
而戎裝女子只是瞥了她一眼,一臉不屑冷笑,然後自顧自地要往屋裡去。
“站住!”如此被無視,被稱為王妃的女子立刻擋在門口大喝一聲。
戎裝女子眉頭蹙起,一臉不耐。
“姜墨,你想要幹什麼,本宮心知肚明,只要有本宮在,你想都別想!”被稱為王妃的女子一臉恨絕。
“本將要做的事無人能攔,你……給本將讓開!這話本將只說一次!”戎裝女子一臉冷冽。
“休想!有本事你動手啊!”被稱為王妃的女子一臉挑釁。
而戎裝女子只是嘴角輕挑,手中的馬鞭握得死緊。
身後的兩個中年人看著他們如此劍拔弩張的模樣,很是擔心。
“柳嫦曦,讓開……”戎裝女子眉頭皺得很了,一臉犀利冷絕。
“姜墨你休想!這裡頭躺著的是我柳嫦曦的夫君,生同寢,死同穴,就是送終也該是我,堂堂鎮山王趙宗佻明媒正娶的王妃柳嫦曦,你休想進去!”被稱為王妃的女子情緒很是激動。
“哼!你是王妃,沒人否認,可這明媒正娶,你當真問心無愧嗎?”戎裝女子滿目不屑冷笑。
“姜墨,你休得放肆!”被稱為王妃的女子一臉不自在。
“你怎麼做到王妃之位的,大家心知肚明,本將是看在宗佻的面子上不想與你多言,你最好給本將讓開!”戎裝女子冷笑。
“你,好,姜墨,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啊!”被稱為王妃的女子對著院外大喊道。
頃刻間一群侍衛應聲湧入。
“王妃娘娘!”侍衛對著王妃抱拳行禮。
“哼,把這個在這大放厥詞之人給本宮清出去!”被稱為王妃的女子倒是頤指氣使得很。
“是!”侍衛領命就要上前。
“我看誰敢!”兩個中年男子已經護在了戎裝女子身前。
“愣什麼,把他們二人也一併清出去!”被稱為王妃的女子怒喝道。
“王妃!”兩中年男子不可置信,他們跟隨王爺幾十載,同生共死,沒想到王爺病危之時,這位王妃竟然可以無情到這個地步,二人皆是不憤,正預拔刀。
戎裝女子卻嘴角一勾,拍著他們的肩膀微微冷笑道:“無礙。”
“上將!”兩中年男子憤然。
戎裝女子瞥了一眼柳嫦曦得意的神色,然後一臉風輕雲淡地對著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