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趙公子也不比上將差,這往後也是要繼承爵位封疆為王的,更可況難得他對你也是一片痴心,爹這不也都是為了你啊。”柳大人一臉精明道。
“爹,女兒不喜歡他,您這樣,要是傳出去了,女兒豈不成了朝秦暮楚之人,往後還怎麼做人啊?”柳嫦曦哼道。
“哎呦……我的寶貝女兒啊……**川什麼身份,你也是知道的,咱們怎麼得罪的起啊。”柳大人有些沒骨氣地勸道。
“不來往便是,若他們真有意為難,有宗佻在,何須怕他!”柳嫦曦不屑。
“哎呦……傻女兒呦……上將是位高權重,可這不也是依仗著皇上的寵愛嘛。
你可要知道,這宗魯王可是最有可能繼承皇位之人,而**川是他的嫡長子,未來說不準這天下就是他的了,到時候上將不也得聽命於他嘛。”柳大人一臉灼灼。
“爹!女兒不管他將來如何,反正女兒不喜歡他,爹,您往後還是少跟他們打交道,別讓女兒難做!”柳嫦曦是認定了趙宗佻的。
“哎呦……女兒啊……”柳大人一臉苦惱。
“老爺,南川公子派人讓問姑娘她是否回來了?”就在屋裡父女二人起紛爭之時,小廝跑了過來請示道。
“嘶……就說我累了,不見!”柳嫦曦直接拒了。
“哎呦……女兒啊,千萬不能啊,南川公子已經等了你一個多時辰了,咱不能一面都不見吧,算是爹求你了,先把今個應付過去再說,成不成?”柳大人誠惶誠恐道。
“爹!”柳嫦曦極度不耐。
“女兒……”柳大人一臉祈求。
“我不見,要見爹您自個見就好了,反正我不見,女兒累了,要回屋休息了。”柳嫦曦轉身想走。
“哎呦……女兒啊……算是爹求你了還不成嗎?”柳大人生怕柳嫦曦拒絕。
“爹!”柳嫦曦真的不能理解她爹為何會突然對**川如此青睞。
“女兒,別讓爹為難,成不成啊?”柳大人一臉央求。
“爹……呼……好,不讓您為難,可您也別讓女兒為難,可說好了,這是最後一次,就在這見吧!”柳嫦曦還是妥協了。
“好好好,快,快去把南川公子請來,就是姑娘回來了,快去吧!”柳大人立刻吩咐道。
“呼……”柳嫦曦一臉不願地等在了前廳……
也許是著了水汽,也許是心情不佳,反正當晚回去之後,從來沒有生過病的姜墨突然發起燒。
這病起得有些莫名,這可把王妃衛鸞給嚇壞了,愣是連夜讓人去宮裡請了太醫給姜墨看病。
又捱了三四天,姜墨的燒才退了,整個人竟然就瘦了整整一小圈呢,可把王妃衛鸞給心疼懷了,變著法子給做好吃的,讓她補身子,趙朝宣都看著一臉羨慕。
一直到了深秋末,姜墨才終於能徹底恢復,重獲了自由。
為了慶祝,姜墨和趙朝宣又喊上了舒文腙,三個人痛痛快快地吃了頓好的。
茶足飯飽,三人就有些無聊了,趙朝宣突然提議三人到春暢園溜達溜達,姜墨和舒文腙愣了片刻,竟然也鬼使神差地應了。
說他們鬼使神差呢,是因為這春暢園可是京裡鼎鼎有名的煙花之地,不該是他們這個年紀該去的地方。
那裡可謂是春風十里遍地脂粉,通宵達旦歡愉無限,是眾多達官顯貴,世家公子哥都常往的地方。
但雖說春暢園也是煙花之地,不過,它卻比其他煙花柳巷多了幾分才氣。
裡頭的姑娘家多是官妓,大多是曾經飽讀詩書,精通琴棋書畫的女子,只是命裡多舛,受世家牽連,才不得已流落風塵,才貌多是絕佳。
也正是如此,那裡的姑娘多數賣藝不賣身,骨子裡還有著舊時世家姑娘的傲氣,故而很招惹世家公子哥和達官顯貴的喜歡。
不少人終年流連於此,到底是個七顏八色的緋靡之地。
那個地方,他們三人也常聽人提起,只是到底年紀都不大,始終好奇卻從沒踏足過,今個也是吃飽喝足了,臨時起意。
因為沒人發對,三個人便彼此壯膽,真就往說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