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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什麼?那宗佻那怎麼辦啊?”屋裡顯然已經說了一陣子了,王妃衛鸞一臉氣憤地拍著桌子道。
“哎……宗佻已經跟我這打過招呼了,不然,就柳侍郎的問題,坐牢都是輕!”宗廣王嘆了口氣。
“什麼意思,宗佻讓你幫忙?”王妃衛鸞挑眉。
“那倒沒有,只是跟我這抱怨了一嘴,你也知道宗佻最怕麻煩我們了,我就是想幫,他也不會讓的。
更何況是這樣的事,他都該避之不及,又怎麼會讓我幫忙呢。”宗廣王嘆了口氣道。
“那……柳侍郎那……宗佻去求了別人?”王妃衛鸞一臉吃驚心道疼
“哎……不然呢,你當提刑司的大牢是那麼容易出來的啊?
柳侍郎可是貪腐,這些年朝裡就最抓這個,現在提刑司裡還關著一大把呢,沒有一個能那麼容易出來的。
他罪有應得,怎麼判都不為過,可宗佻就跟著為難了。”宗廣王連連嘆氣。
“這,這都什麼嘛,柳侍郎也忒不是東西了,這簡直就是在逼宗佻犯錯誤嘛,為他這種人真不值當!”王妃衛鸞恨恨道。
“誰說不是啊,可這不全都因為他是柳嫦曦的爹嘛,宗佻不出手,柳嫦曦那能行啊。”宗廣王搖頭道。
“哎……王爺,這些年了,柳侍郎就仗著她女兒柳嫦曦是宗佻的心上人,辦了多少混賬事,宗佻回回幫他善後,也夠可以了吧。
如今這可是觸犯律法,讓宗佻知法犯法,簡直,簡直太無恥了!
柳侍郎沒個分寸,柳嫦曦也該有啊!哪裡還能這麼為難宗佻啊,當他是什麼了?”王妃衛鸞是真的心疼趙宗佻。
“哎……這還不是讓宗佻給慣的啊,他們是拿準了宗佻念舊情的軟肋,所以才如此沒個章法,嘶……柳侍郎出事那是咎由自取,可又牽連到宗佻,我真心是替他犯愁啊。”宗廣王也連連搖頭。
“那宗佻預備做到什麼份上了?不會真打算把他給保出來了吧?”王妃衛鸞擔心道。
“那倒是沒有,宗佻還是有原則的,他只是打通了提刑司,暫時把柳侍郎提了出來,放在了京兆府的大牢裡。
其他的事情,該審的還得審,該判的還得判,宗佻並沒有干預司法,只不過是讓柳侍郎換了個稍微舒服的地方。
你也知道提刑司向來慣用酷刑,柳侍郎那樣的窩囊廢根本經不住的。”宗廣王說道。
“嘶……好在宗佻沒犯糊塗,貪腐違紀,就該嚴懲的。
這些年,柳侍郎仗著宗佻一帆風順的,越發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好在他家姑娘還沒真嫁給宗佻,不然他還不得登天了!
對了,王爺,您可得多提醒宗佻兩句,千萬別讓他心軟,這等事情,不能管的!”王妃衛鸞嘟囔道。
“剛一出事,我就找過宗佻了,該囑咐的我都囑咐了,相信宗佻心裡有數的。”宗廣王點頭道。
“有數不代表就會沒事啊,不行,還是把宗佻找來,我得仔仔細細地再囑咐他一遍!”王妃衛鸞始終不放心。
“哎……我怕宗佻現在沒空啊……”宗廣王皺眉。
“沒空也得來,萬一這事託久了,再讓父皇他人家知道些什麼,那宗佻不是更難堪了?”王妃衛鸞挑眉道。
“哎……我怕父皇他人家是已經知道了。”宗廣王又嘆口氣道。
“嘶……不會吧,這事已經傳到父皇耳裡了?”王妃衛鸞緊張。
“估計**不離十啊。”宗廣王連連皺眉搖頭。
“嘶……那王爺,您還趕緊想想辦法啊!父皇一向律法嚴密,這事要真是讓父皇他老人家知道了,宗佻可真難保不出事啊,”王妃擔心道。
“哎……我要是有辦法,還能這麼愁啊。”宗廣王也是無奈道。
“那,那宗佻那怎麼辦,萬一柳侍郎無恥到底,非得牽扯到宗佻,那豈不是……哎呦……嘖……”王妃衛鸞頭疼不已。
門口聽著裡頭談話的姜墨和趙朝宣一臉緊張。
“慘了,慘了,要是真讓皇爺爺知道了,小叔叔怕是也難辭其咎啊……”趙朝宣急得直嘟囔。
“啊?那,那怎麼辦啊?”姜墨也著急地六神無主。
“誰在外頭,給本王滾進來!”結果兩人太著急,說話的聲音有些大,屋裡宗廣王聽見動靜,立刻朝著門外吼道。
“嘶!”門口的姜墨和趙朝宣瞬間有些臉色發白,沒想到讓宗廣王給發現了。
“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