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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入夜,已是百里之隔的京城,宗廣王府之內,王妃衛鸞一臉不虞。
一旁的宗廣王嘆了口氣道:“行了,彆氣了,咱們不都說好了嗎,順其自然啊。”
“怎麼順其自然啊,這柳嫦曦也太過分了!
沒人想讓她來送宗佻的,坐著那樣的馬車來,不是耀武揚威,故意讓宗佻心裡不舒坦嘛!
要不是礙於倆孩子還在,我真想上去給她一個巴掌!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王妃還在怒火中燒。
“哎……鸞兒,宗佻不也沒說什麼嘛,你就彆氣了。”宗廣王勸道。
“宗佻那是氣得說不出來!你沒瞧見他的臉色嗎?有多難堪啊!
柳嫦曦到底有沒有心啊,之前我還只當她是迫於她那父親的壓力,沒有辦法,如今我算是看明白了,她跟她那無恥的爹,根本就是一丘之貉!真是氣死我了!”王妃恨恨地拍著桌子道。
王妃衛鸞氣了一夜,宗廣王便安撫了一夜……
次日天亮,**川又坐著那輛馬車來到柳府。
柳繼當然是一臉獻媚,親自迎了出來,連連行禮。
**川下了馬車,虛抬了柳繼一把,笑道:“嫦曦如何了?”
“蒙南川公子掛念了,小女也是剛剛起身,南川公子,您裡邊請。”柳繼一臉卑躬屈膝。
“呵呵……她心情如何?”**川一邊走著,一邊關心道。
“呃……不大好……您也知道……”柳繼倒是沒有隱瞞。
“呵呵……總是需要一些時間的,她慢慢會好的。”**川到不見生氣。
“南川公子,小人有一事不明,還請南川公子能夠示下,一解小人疑惑。”柳繼抱拳道。
“呵呵……你是想問我為何要幫她出去去送趙宗佻的事吧?”**川挑眉。
“呃……南川公子英明,確是此事,小女性子執拗,您也是知道的,好不容易拘了她三個月不與趙宗佻見面,可您這一心軟,不是等於前功盡棄了嘛,小人甚是不能理解啊。”柳繼痛心疾首道。
“呵呵……你剛剛可瞧見本公子坐的馬車了?”**川繼續挑眉問道。
“馬車?您……?”柳繼疑惑轉頭又向門口看去,良久才遲疑道:“那不是暹羅國進貢的寶珠象牙塔頂華蓋馬車嘛,小人記得當初一共有兩架,皇上分別將它賞賜給了您的父親宗魯王和上將趙宗佻,您這是……?”
柳繼認出了馬車,但卻沒明白**川的意思。
“呵呵……昨個就是這架馬車,送嫦曦到城外送別趙宗佻的。”**川勾著嘴角。
“這,這一輛?”柳繼大驚,隨即便明白過來**川的用意,諂媚地讚歎:“還是南川公子厲害,這一招,不言不語,卻能兵不血刃,小人佩服,小人佩服啊……”
“呵呵……好了,好了,他這一去,本公子有的是時間陪著嫦曦了,走吧,瞧瞧她去。”**川得意的笑著往前去了……
趙宗佻遠赴西北,半個月之後,宗廣王接到了他平安抵達的訊息,雖然匈奴連番挑釁,不過,情況還算沒有繼續惡化,眾人也鬆了一口氣。
西北的冬日要比京裡寒冷數倍,王妃衛鸞怕這次離別匆忙,落東丟西的,入了年下,便又派人親自往西北給趙宗佻送了一趟過冬衣帽物件,整整三大馬車,應有盡有。
至於柳嫦曦那裡,王妃衛鸞因為那日華蓋寶車的事情,心裡不耐,實在懶得搭理。
而**川卻得了機會,一改猴急紈絝的性子,不再那麼咄咄逼人,反倒是學著柳嫦曦最吃的那一套,默默守護相陪,守之以禮,不越雷池半步,想要用此方法慢慢麻痺籠絡她的心。
而柳嫦曦雖然心裡還惦念著趙宗佻,可**川如此溫柔攻勢,再加上她爹每日的碰巧側擊,她怕是很難堅守到底了,現在她只盼著趙宗佻能快點凱旋歸來。
轉過年來,便是入春,因為年前事情耽擱,一年多沒見到爹孃的姜墨收拾收拾,就打算回爹孃身邊,好好陪他們一段日子。
本來,趙朝宣都準備好一道同行了,可臨了卻被牽掛他小叔叔的皇爺爺,給抓進宮作陪去了,這一下,也只能姜墨一個人回去了。
閃電這一次也被留在了京裡,姜墨一個人回了爹孃身邊。
這一轉眼,便又是一個月過去。
暖春的季節,姜墨最容易犯困,每日裡除了陪著爹孃,剩下的時間便是窩在屋裡補眠,足不出戶。
也是一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