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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你,你這是巧言善辯!栽贓陷害!”副將隋囂指著姜墨怒道。
“喲!承蒙誇獎,不敢不敢……”姜墨不按常理出牌,時而嚴肅,時而嬉戲,滿臉不正經的模樣,毫不畏懼,也毫無尊重。
副將隋囂氣得要死,一旁的白幽則暗暗心中叫好!再次差點笑了出來。
“你!你如此目中無人,囂張跋扈,以下犯上!如此不敬!就不怕本將軍法懲治!”副將隋囂一臉威脅。
“呦,威脅我啊,我還真就沒怕過什麼呢!
軍法怎麼了?那是軍中之法,大家之法,豈是你一人可以左右?
更何況,軍法約束的都是軍中之人,我一平頭老百姓,既無軍籍,又不是你的屬下,為何要聽你敬你?又為何要怕呢?”姜墨這話回得漂亮。
“你,你,法從地屬,你既已在我軍中地界,就該遵我軍法,也該知道軍令如山,軍法如劍,豈能容你如此藐視!”副將隋囂被懟急了,落入姜墨早早就挖好的坑中。
“呵呵,難得啊,隋將軍還知道軍令如山啊?那既然如此你們這又是作甚?
哼,我還以為你眼裡早無軍法這麼一回事了呢!
上將早有命令,不得擅闖,可你們這會不僅違抗命令,大咧咧地闖了進來,還在這滋事喧鬧。
敢問隋大將軍,按照軍法,爾等該如何論處啊?”姜墨一字一句死死壓制住了囂張的副將隋囂。
“你!”副將隋囂被懟得臉面無光,一時間不知如何應對,竟然愣在那裡。
其他大將和士兵也都是一臉驚愕,不知該如何是好。
“白統領啊,看來軍法隋將軍還不大熟悉,你幫他提醒,提醒,這事該如何論處啊?”姜墨見他們一臉錯愕,便勾勾嘴角乘勝追擊道。
“呵呵……是。”白幽見狀笑著接過話頭,對著下頭眾人道:“各位將軍,我朝軍紀律法明文規定,無召擅闖,仗著三十,抗命不遵,可斬立決!”
“嘶……”下頭眾將士,有些抽氣。
“呦……還要命啊?隋大將軍,你可聽清楚了?”姜墨佯裝一副吃驚模樣,一臉挑眉看著副將隋囂。
“你,你個毛頭小子算什麼東西,敢在這威脅我,當真是不想活了!”副將隋囂徹底被激怒,指著姜墨滿臉殺意,青筋暴起。
“隋大將軍,咱們到底是誰不想活了?”姜墨一臉無不懼,反倒是越發冷笑。
“哼!臭小子,你大可以試試!”副將隋囂展開雙臂,示意身邊將士簇擁著,一臉囂張。
下頭隱隱要動,上頭白幽也暗摸著腰間佩劍,蓄勢待發。
“呵呵……”氣氛明顯壓迫,可姜墨反倒笑得越發輕鬆,瞥了緊張的白幽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後轉著手裡的摺扇涼涼道:“隋將軍,在上將大帳之內擅動兵刃,形同謀逆啊,你如此囂張跋扈,明知故犯讓本公子很是為難啊。”
“嘶……”謀逆?那可是大罪,更何況也不是他們真心實意的想法,他們不過是不放心上將的情況,所以才不得以擅闖,跟副將隋囂可大有不同,不少將士聽到這,已經心裡打鼓,自動與副將隋囂退開了幾步距離。
“你們幹什麼?”副將隋囂發覺到部分大將明哲保身的動作,大為光火。
“隋將軍,我等是因為擔心上將安危所以才不得不貿然闖入,可您這樣在大帳之內擅動兵刃,我等實不敢苟同,還請隋將軍也莫要逾越才是!”有大將發覺苗頭不對,便站出來反對規勸道。
“是啊,隋將軍,軍法嚴明,上將乃三軍統帥,此地乃上將大帳,不可恣意妄為!”
“是啊,隋將軍,萬萬不可啊。”又有幾名大將抱拳規勸。
“混賬!混賬!一個個吃裡扒外的窩囊廢,他不過區區一介黃口小兒,就能把你們這些個大將嚇成這樣,簡直都是廢物!”副將隋囂眼見有人反水,更是大為惱怒。
“隋將軍!請您自重!我等是上將之將,國家之將,並非是聽命與你!”都是大將,副將隋囂如此目中無人,更多將士看清形式默默退開。
“呵呵……嗯,看來你們也不全糊塗啊……”依然內訌,姜墨冷笑地又刺了副將隋囂一記。
“你,你黃口小兒,休要囂張!”副將隋囂真是氣得不成,滿臉扭曲。
“我就囂張了,你又能耐我何?”姜墨用摺扇支著下巴,仍舊一臉嬉笑挑釁。
“你找死!”副將隋囂從沒被如此蔑視和不恭,怒火中燒,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