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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葵,葵水?”軍營裡都是一幫子糙老爺們,哪裡經歷過這事,更何況,他們一直都姜二爺,二爺的叫著,好些時候都快忘了她還是個姑娘的。
吳軍醫這話倒是讓白幽有些茫然無措,更有些窘迫尷尬,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能心裡抓狂著:這該怎麼辦啊,他們這大老爺們可真沒經驗啊!
“你確定丫頭她……只是來了葵水?”若真是如此,那便是虛驚一場,因為柳嫦熙的關係,趙宗佻對這事還算知道,所以沒有白幽那麼窘迫,只是皺著眉頭,捧著姜墨汗溼的額頭,有些不敢確定道。
“上將,姜姑娘雖然巾幗不讓鬚眉,可她到底也還是姑娘家,這月信葵水又是姑娘家最正常的事情,到了年紀,定是要來的,您不必這般驚訝懷疑。”吳軍醫笑著解釋道。
“呵呵……來了月信,這小丫頭倒是長大了……呵呵……”確認了吳軍醫的話,抱著姜墨疼惜不已的趙宗佻突然失笑了起來,剛剛的那副緊張便化成了濃濃的溫柔。
一臉吾家有女初長成的寵溺欣慰和笑意,渾身上下都透著暖暖的光線,錚錚鐵漢,此時卻能柔情似水,天啊,這,這還是他們那威風凌凌,霸氣外露的上將大人嗎?
怎麼,怎麼會……一旁的白幽和吳軍醫瞧著上將趙宗佻有些莫名地笑意,一臉茫然對視。
什麼時候他們家爺笑得這麼燦爛慈愛過,嘶……寵溺慈愛的笑容中總覺得透著那麼一丟丟的傻氣,這樣的上將,他們倆還真是有些不適應。
不過,眼睛看不見的趙宗佻卻對他們的詫異絲毫沒有察覺。
“對了,姑娘家來月信不都是要用什麼……什麼東西的嗎?”趙宗佻雖然知道一些,不過到底是大男人,他知道的這些連一知半解都算不上,於是便問到吳軍醫。
“哦,是,上將說的是月事帶子,是要用的,不過……末將不知道姜姑娘有沒有帶來。”吳軍醫到底是大夫,說起這事早就習以為常。
“對對對,是那個東西,你那沒有嗎?”趙宗佻倒是反問道。
“呃……上將,咱們軍中都是漢子,誰也用不上啊,卑職怎麼會備那些個呢……”這話倒是問得吳軍醫有些尷尬了。
“那,那要是丫頭沒帶,你讓她怎麼辦啊?就,就這麼流著?”趙宗佻急了。
“呃……這個……這個倒也不難,月事帶子多是由棉布,草灰和棉花縫製而成,末將可以先簡單幫,幫姜姑娘製作一些,沒有問題,只是……”月事帶子問題倒是不大,但吳軍醫似乎還有些猶豫。
“只是什麼?”趙宗佻又跟著有些緊張道。
“只是由誰來幫她換上呢,末將就……愛莫能助了……”到底是姑娘家私密的事情,吳軍醫實在不好意思出手。
“啥,啥意思?那,那讓誰來啊?”趙宗佻還沒說話,一旁終於回過神來的白幽先嘟囔上了,畢竟吳軍醫是軍醫,他都不行,還能誰行。
“得找個懂這事的女人過來幫忙,我們到底不方便啊。”吳軍醫倒是給出了辦法。
“女子?這裡是軍營,你,你讓我們上哪去再找個女的去啊?”白幽直撇嘴。
“軍中沒有,自然是要到軍外去的,到附近的鎮上,或到都城去更好,順道還能幫忙買些上好的棉布棉花和草灰,我再放些中藥下去,就成了。”吳軍醫挑眉道。
“你,你確定?”白幽半信半疑。
“廢話!縫製那東西不難,難得就是得找到合適人幫忙。
你最好快去快回,我剛剛把脈,姜姑娘脈象中的淤堵剛剛解開,估計這幾天血量都會很大,你要不想上將渾身是血,那就快點安排人去,別在這嗦了!”吳軍醫嘟囔道。
“那……爺……您這……卑職……”白幽也被唬住了,連忙請示趙宗佻。
“就按吳軍醫的話去辦,別人去我不放心,還是你親自去一趟,記住吳軍醫讓買的物件。
就到都城去,那裡應該有女醫,能找到她們更好,丫頭這些天也需要個懂這事的人照顧,你快去吧。”趙宗佻吩咐道。
“哎,是,那卑職這就去。”白幽領了命急急朝帳外去了……
“呼……對了,吳軍醫,你那有沒有什麼安神凝氣的湯藥啊?”白幽離去,趙宗佻仍舊抱著沉睡的姜墨,轉頭問到守在一旁的吳軍醫。
“安神凝氣的湯藥,上將,是您還是姜姑娘要用?”吳軍醫問道。
“這還有不同?”趙宗佻倒是沒料到吳軍醫會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