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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能有那膽子的人還真不多。”姜墨挑眉。
“可,那個叫隋囂的人不是已經死了嘛,還擔心什麼?”趙朝宣皺眉。
“可宗魯王不還好好活著嗎?”姜墨哼道。
“嘶……話雖如此,可要對付宗魯王,那不更得要回京了嘛,在這隔著十萬八千里的,能使上什麼勁?”趙朝宣不解道。
“只要有心,距離永遠不是問題,不然宗魯王也不會煞費苦心地安排一堆人在軍營裡了。
呃……尤其是隋囂,能到了副將位置,可見宗魯王暗暗培植了他多少年啊,有一難保不會有二,不清除乾淨,死灰復燃只不過是個時間問題。”姜墨分析得頭頭是道。
“你的意思是要斬草除根?”趙朝宣挑眉。
“除根不易,可這裡的暗樁難道不該全都拔掉嗎?”姜墨認真起來,思慮很是周密。
“嘶……”趙朝宣明白了。
“二爺說得極對,其實爺他早就想整頓一番了,宗魯王安插了太多人在軍中,咱家爺雖然嘴上不說什麼,但卻一直心知肚明。
因為皇上的關係,只要不過分,爺他也都沒深究,只是沒想到為了打擊咱家爺,宗魯王竟然暗通外敵,這是爺最最不能忍的,所以這軍中的一切暗樁都必須處理乾淨!”
“那,那不就等同於明著告訴宗魯王了嘛,豈不是讓他有所準備?”趙朝宣擔心道。
“殺雞就是為了儆猴,爺是看在皇上的面上不願意撕破臉,可這都威脅到爺的安危,國家的安危了,爺怎麼也該把這巴掌打回去吧!不然,宗魯王還真當爺是好欺負的了!”白幽解釋道。
“那倒是,想欺負小叔叔門都沒有,這巴掌不僅要打,而且是要狠狠地打,宗魯王這次也確實忒找死了。
等咱們回去,我一定要把這裡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告給皇爺爺知道,讓皇爺爺好好治治他的罪,我看他到時候還有什麼話說!”趙朝宣恨恨道。
“哎……我就擔心沒有鐵證,說了怕也難起多大作用啊。”姜墨思量了片刻後嘆道。
“怎麼沒有鐵證,那事你知,我知,白幽和朱晌,還有外頭那幾個將軍不都知道嘛,這麼多人證還不成啊?”趙朝宣嚷嚷道。
“哼,我們最多算是佐證,白幽,朱晌說到底都是小叔叔的人,外人看來難免包庇。
至於那幾個將軍嘛,也都是隻知道個大概,若要真憑實據,咱們誰也說不上來。
只要沒有他通敵的具體證據,這事就實難辦得紮實,到時候他怎麼解釋都成,最後也奈何不了他什麼的。”姜墨知道通敵賣國要得必須是最鐵的證據,否則以宗魯王的老謀深算,再加上他的親王身份和黨羽,此事怕是很難蓋棺定論。
“小叔叔都被他們害得失明瞭,難不成他們就想一點事沒有?”趙朝宣不淡定了。
“不可能,這個仇必須得報,只是……”姜墨可沒打算這麼放棄。
“那,哎呦……這麼說那個叫隋囂的就不該殺嘍?”趙朝宣後悔道。
“不,他該殺,若不殺他,軍心不穩!”姜墨皺眉。
“可,可他死了,再上哪去找鐵證去啊?難不成拉匈奴的人來作證?”趙朝宣鬱悶道。
“他就是不死,也起不了多大作用,至於匈奴嘛……本以為外神通內鬼是志在必得,卻沒想到會突遭此變,你說……惱羞成怒的他們會不會找他算賬去呢?”姜墨笑得一臉得意。
“嘶……說得對啊!宗魯王肯定是承諾了匈奴什麼,如今他們敗仗而回,不僅什麼都沒得到,更是損失慘重,看來要跟他算賬不只我們啊……哈哈哈……”趙朝宣反應過來,哈哈大笑著。
“至於匈奴要找宗魯王怎麼算賬咱們姑且管不了,但就小叔叔這件事而言,那是必須謹慎處理。
估計小叔叔這麼做就是想故意放出風聲,兩頭夾擊,也許能讓宗魯王他們焦頭爛額自亂陣腳,到時候也好抓了他們把柄或錯處。”姜墨猜測道。
“爺倒是真有這個意思,所以現在才要找他們商議。
對了,小王爺,二爺,光說這裡的事了,都忘記問您們二位打算什麼時候啟程回京啊?”說到回京,白幽倒是想起來問問他們。
“我們?當然是小叔叔什麼時候回,我們就什麼時候回,對吧,姜二?”趙朝宣朝姜墨努嘴。
“是啊,小叔叔現在這個樣子,我們可不放心,要走一起走,怎麼著路上也好有個照應。”姜墨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