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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聽話,吳軍醫說了,你身體乏累,最不能多動,又忌溼冷,這帳內最暖和的地方就是這火炕了,聽話,快躺回去。”趙宗佻是真把姜墨當病入膏肓這麼來照顧了。
“我,我……我沒事的……”看見趙宗佻這麼緊張的模樣,姜墨心裡是又暖又羞。
突然覺得來了小日子也不是什麼壞事嘛,雖然娘跟她說了一堆的規矩,一堆的這不能,那不許的,甚是讓她煩憂,可現在能換來趙宗佻的關心緊張,倒也不是壞事嘛。
其實,姜墨是過年回家之後才發現自己開始來了葵水。
頭一次的時候,還是睡到大半夜,起夜發現床榻上一灘血跡,直接嚇得清醒。
雖然書上偶有看到,她也知道只要身體正常的姑娘家都會要有的,可那種陌生的下墜感和湧動還是讓她有些手足無措,幾乎是哭著跑去找了母親。
好一頓慌張,最後勉強收拾好了,還被母親笑了許久,姜墨那叫一個鬱悶。
因為是剛剛才有了月信,時間不好掌控,量也比較大,姜墨也還沒有那個準備的習慣。
再加上從家裡出發的時候,一點跡象沒有,那幾天在路上除了有些水腫和疲累,也沒啥其他感覺,她幾乎都忘了還有月信沒來這一回事。
這幾天又著急擔心趙宗佻的情況,後來她根本就忘得一乾二淨。
這會倒是好了,白幽問,小叔叔問,還有旁邊這個婦人,……嗚嗚嗚……她就是睡了一覺起來,怎麼就什麼都不一樣了……
應該不會是都知道了吧……天啊……不,不帶這樣的……被小叔叔關心是好事,可這麼些人一起,她可真受不了,姜墨心裡滿是抓狂。
“什麼沒事,吳軍醫說了你有些血瘀,現在正是緩解的時候,最是虛弱的,聽話,躺回去,我讓白幽給你準備好吃的去,好不好?”趙宗佻耐心十足,像是哄著孩子一般哄著姜墨,溫柔寵溺,即便是看不見的眼睛,也像是要滴出水來。
“我,我不要!”趙宗佻擔心她,姜墨自然是開心不已,可他越是這般把她當孩子看待,姜墨心裡就越不舒服,一羞一惱,兩股子氣夾雜在一起,那驕縱的小脾氣就有些沒控制住,這語氣自然不好。
“丫頭!”趙宗佻看不見,並不知道姜墨氣惱的原因,只以為她是在跟他撒嬌,使小性子,面色越發慈愛了。
“我,我說了我沒事的……在家也來的,我知道的,小叔叔您不用擔心。”小脾氣的話一出口,姜墨就有些後悔了,畢竟她的心意趙宗佻根本就不知道,她嚷他也沒用啊,哎……有些鬱悶,姜墨只好連忙嘟嘟囔囔地解釋道,只是心裡有些悶得慌了。
“呼……好好,我知道你懂的,那你是不是更得躺回去,不能著涼啊?”趙宗佻一點脾氣沒有,只是寵著溺著,完全聽著由著,那模樣可真是少見。
“我,我不冷。”姜墨又鬱悶地嘟噥了一句。
“光著腳丫,連大氅都沒披,你還不冷,這裡是西北比不得京裡暖和,聽話,不然一會肚子又痛了,來,我扶你躺下。”趙宗佻準備親自動手。
“小叔叔!”這下姜墨真著急了,連忙按照趙宗佻的大掌求饒道:“我,我睡飽了,不想躺著,再說了,這暖炕真是有些熱的,我,我有些胸口發悶,想透透氣嘛……”
“熱嗎?”趙宗佻用手摸了摸火炕,一般啊。
“熱啊,當然熱了!下頭騰得熱,上頭蓋著被子捂得熱,你瞧,哦不,你摸嘛,我現在頭上的汗都還沒落呢,我可是被熱醒的,對了,有沒有涼茶喝,我快渴死了……”姜墨一臉煞有其事地抱怨道。
“哎,這你丫頭……”趙宗佻的大掌被扯了過去,倒是真摸到了姜墨的一頭大汗,只是他卻不知道這一頭汗是羞多於熱啊。
“就是嘛,白大統領給我拿杯茶唄,我這一覺睡得口乾舌燥的。”姜墨對著白幽撇嘴道。
“好好好,二爺,你只要別動,想讓我拿啥都行,你等等,我這就幫你倒水去。”白幽見姜墨精神狀態很不錯,便也調侃起來,轉身要去倒水。
一旁的趙宗佻卻拉了白幽一把囑咐道:“哎,要熱水,丫頭吃不得生冷的。”
“爺,您和吳軍醫都說了一天了,卑職知道的,不能冷不能刺激不能擾到,卑職多知道的。”白幽一臉揶揄道。
姜墨反倒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喏,二爺,您的水,剛剛好,還有爺您的藥,再不喝可又要涼了。”白幽一舉兩得,把趙宗佻的草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