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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真的啊?”朱晌一臉欣喜。
“呵呵……二爺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小姑娘家,能為了咱們爺如此出生入死,光這份情義已經足夠了……”白幽感嘆道。
“呵呵……是啊,這份情義確實足夠了,二爺要比柳姑娘好出太多了。”朱晌也笑道。
“哼!柳嫦曦跟二爺沒得比,她們本質上就不一樣。
二爺雖然很聰明甚至有些狡黠胡鬧,可在咱們爺面前她永遠都不掩不藏,就那麼幹乾脆脆,簡簡單單,生氣就是生氣,開心就是開心。
而且,她眼裡心裡應該全都是咱們爺,能這麼將生死置之度外,同患難共進退,那不僅僅是她巾幗不讓鬚眉的氣度,而是她……真心為了爺。
可柳嫦曦呢,所有的一切,所有的喜歡,都是因為咱們爺至高無上的身份,是因為咱們能庇佑甚至包庇他們父女二人,他們從一開始的目的就不純,這種喜歡對爺來說終將會成為一種束縛。
我寧願咱們爺喜歡的是二爺,這樣他就不會受到太多傷害,不會的。”白幽說出了心裡話。
“哎……我一樣,關於柳嫦曦,我也不想她這麼一直影響著爺,可是……到底十年了,咱們爺能怎麼想,我們誰也沒有把握。”朱晌嘆道。
“哎……你說這次回京到底是好是壞啊?”白幽有些心裡沒底。
“不管是好是壞,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先把咱們爺的眼睛治好,不然他們不知道又會打什麼惡毒主意了,防不勝防啊!”朱晌握拳道。
“哎……是啊,爺的眼睛必須要治好,必須!”白幽也握拳道。
“呼……好了,都別太擔心了,咱們爺自然有主意的,你先去休息吧,我值上半夜,你下半夜再來換我,去吧。”朱晌拍拍白幽的肩膀道。
“別了,你的傷還沒好,還是你去休息吧,這幾天我都在這的,沒事的。”白幽擔心朱晌的內傷。
“呵呵……放心吧,有吳軍醫的藥,早就好多了,你也熬幾個夜了,去睡一會吧,去吧!”朱晌推著白幽走了。
內帳,趙宗佻已經靠在軟榻上漸漸入睡了,火炕上的姜墨卻異常清醒。
前幾天只顧著忙解圍,後來又趕上小日子來,全都是在被照顧著,姜墨幾乎都要忘了顧忌趙宗佻心裡最難言之隱的感受了。
是啊,突然失明,換了是誰都不可能一下子接受的,那日也是情況危機,她不得不用了激將法。
可是趙宗佻心裡適應總是需要過程的,如今細心下來,姜墨才發現為了不讓他們看到他懦弱的一面,趙宗佻一直在強撐著,即便是面對他們也是一樣,哎……知道他要強,可這份要強讓他們這些人真的看著心疼。
剛剛洗澡是,擦頭髮也是,他手上有明顯磕碰的痕跡,雖然只是一點淤青,可也足以說明一切了。
哎……這該死的要強啊!
入夜,沒了別人,她更怕趙宗佻夜裡有任何需要,所以一直撐著不敢睡去。
一直堅持到後半夜,也沒有見趙宗佻有任何奇怪動靜,姜墨就半裹著被子迷糊起來。
就在她快要睡沉的時候,耳邊突然聽見細微滾動的聲音,緊張之下姜墨立刻睜開眼睛朝軟榻上看去。
就看見趙宗佻自顧自地掀開了被子,摸索了半天穿上鞋子正要起身。
嘶……小叔叔這是要幹什麼?
見趙宗佻只是隻身一人起身,絲毫沒有要叫人的意思,姜墨也不敢太大動作驚動他,就微微抬著腦袋緊張地看著他。
昏黃的燈光,姜墨看不清趙宗佻臉上的表情,只是見他起身摸索著下地,一步一試探著往角落的屏風挪去。
整整十二步半,趙宗佻摸到了屏風,然後轉身進去,接著便傳來細微嘩啦啦的聲音。
姜墨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什麼,突然小臉有些微紅。
說實話她大半夜不睡聽著趙宗佻解手,確實不像是個正常人能做的事情,可她也擔心嘛。
哎呀,回來了看見趙宗佻轉出屏風,姜墨嚇得立刻躺了回去。
而出了屏風的趙宗佻似乎愣了片刻,然後朝著左邊的方向又探了過去。
五步不到,是放著盛滿溫水的銅盆,趙宗佻這是要淨手。
姜墨看著趙宗佻獨自一人摸索的模樣,心裡一陣心疼,可是她這會絕對不能起身幫忙,不然趙宗佻會真的受傷的。
握了握拳,嘆了口氣,姜墨繼續強忍著起身的衝動看著,直到趙宗佻自己再次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