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頭喝了一宿的酒,宿醉剛醒,有些渾渾噩噩地坐著馬車剛回府。
“哎呦……大公子,您可算回來了,王爺正派人到處找您呢。”看門的小廝見是**川回來了,連忙迎了過來著急道。
“父王找我?什麼事?”**川挑眉,還沒怎麼當做一回事的樣子問道。
“奴才不知,不過昨晚上宮裡突然來人把王爺宣了進去,說是皇上有要事相商,一直到了今個午後王爺才回來。
進宮之前,王爺就問起你來,一回來便又就問到,聽說您還沒回來,便發了好大一通脾氣,現在就在書房等著您呢。”小廝只能說他知道的事情。
“昨晚上?宮裡?嘶……能是什麼事啊?”**川有些遲疑道。
“奴才不知,公子,您快點到書房去吧,王爺正等您呢。”小廝急道。
“嗯,知道了。”**川估計定是有事,便先回去換了身衣裳,散了散渾身殘留的酒氣,這才急匆匆往書房去了。
“王爺,大公子前來求見。”書房小廝隔著一扇門小心翼翼地請示道。
“呼……讓他進來……”屋裡,宗魯王的語氣帶著疲憊。
“是,大公子,王爺請您進去呢。”小廝小心的推開門,然後請著**川進了去,才又把門給帶上。
“父王……兒子給父王請安了……”**川瞧著宗魯王臉色不善,便立刻恭敬行禮道。
“呼……你昨個晚上又上哪去了?”宗魯王有些不耐地發話道。
“哦,沒上哪去,就跟幾個朋友一塊呢,見天色晚了,便就歇息在一起,今個白天才回來。”**川避重就輕地解釋道。
“呼……你是還不知道輕重嗎?父王才跟你說的話,你就全當耳旁風了?”宗魯王生氣道。
“父王,兒子不敢,您的話,兒子都是句句謹記的。”**川連忙認錯道。
“句句謹記?哼!前天父王才告訴你匈奴大敗,正惱羞成怒,讓你這段時間都好好待在家裡哪裡也不要隨便去,你呢!轉臉就能忘得一乾二淨了!不僅要出去,還夜夜笙歌,你就是這麼謹記的!”宗魯王不耐道。
“父王,兒子知道您在擔心什麼,可這裡是京城,再給他們匈奴十個膽子,晾他們也不敢隨便造次,更何況兒子去得都是些私館,安全得很,父王不必擔心。”**川解釋道。
“哼!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更何況還是以狠絕嗜血著稱的匈奴人呢?此次一戰,他們損失慘重,這筆賬多少也會算到我們頭上,不得不防,你知道嗎?”宗魯王皺眉道。
“父王,行軍作戰,勝敗本就兵家常事,更何況是他們技不如人,不僅沒有拿下趙宗佻,反是著了趙宗佻道,讓人設計了。
早知道他們是這麼愚笨之人,咱們當初不該跟他們合作,如今還想再攀扯我們報復,哼,要報仇也該找趙宗佻去,與您我何干!”**川甚是不以為意道。
“川兒!”宗魯王不想自家兒子如此大意。
“父王,您不用太擔心,如今匈奴大敗,才上位的大汗又羞惱致病,大王子被燒傷,二王子也性命垂危。
他們國內正一片混戰加劇,內憂尚不能平息,哪裡還有閒暇不遠萬里前來跟我們對峙計較呢?”**川因為這個所以才有恃無恐,無所畏懼。
“呼……父王我不管他們如此,如今正值多事之秋,西北又遲遲難來有用的訊息,估計那裡的情況也不樂觀,哎……
呼……川兒啊……你是我宗魯王府的大公子,也是未來父王這個王位的繼承人,你也老大不小了,以後還是少跟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多為這個家考慮一些,知道嗎?”宗魯王一臉鬱色。
“呃……是,兒子明白,謹遵父王教誨。
父王,兒子瞧您臉色不大好,可是昨夜進宮出了什麼事?”**川很有眼色,看著自家父王臉色不佳,便態度乖順得很。
“哼!三日之後,父王我就得啟程遠赴西北了。宗魯王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