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了父王的令牌,反正他也不常用,想著來看看您,我們很快就回的,用不了多少時間。
可誰曾想,一來就碰見這樣大的狀況,我們肯定不能就這麼走啊,所以這不就一拖再拖,說到底……小叔叔還是要為我們負責的。”跟姜墨玩久了,趙朝宣嘟囔歪理的能力也是要登峰造極了。
“呵呵……敢情繞來繞去,還是要小叔叔負責啊……”趙宗佻都被徹底氣笑了。
“多多少少還是有那麼一些的,姜二,你說是吧?”趙朝宣攀扯姜墨道。
“嗯……小叔叔……您,您肯定會幫我們的,是不是?”姜墨也知道這事有一半是她的責任,如果她不給趙朝宣去信,趙朝宣也不必為了兄弟情義大老遠地從京裡過來陪她一起來找趙宗佻,光這份情,她就欠他的,所以願意陪他一起承受。
“呵呵……你們啊……最知道我捨不得……行了行了,這事小叔叔我幫你擋了,不過往後再有這樣的事,可得先掂量掂量,別腦袋一熱,什麼都成了,知道嗎?”趙宗佻趁機教育道。
“嗯嗯,知道,知道……”這倆孩子倒是嘴上應得飛快,趙宗佻知道能進心裡多少那還得看他倆這心情了。
“行了,昨天不是說想看看兵器庫嘛,今個正好,白幽啊,你帶著他們倆去看看,別忘了回來用午膳就成。”趙宗佻笑著吩咐道。
“真的,小叔叔?”趙朝宣和姜墨一聽這話,便又激動起來。
“當然是了,去吧,別太胡鬧就成了,記得中午回來吃飯。”趙宗佻笑著點頭。
“嗯嗯,是,小叔叔,我們知道了。”
“走啊,姜二!”趙朝宣激動,來著姜墨跟著白幽便出去了。
良久,趙宗佻才搖頭無奈道:“哎……到底還是孩子……瞧他們高興的……”
“呵呵……難得小王爺和二爺,對這些外人看來冰冰冷冷的物件感興趣呢。”朱晌給趙宗佻添了一杯熱茶。
“呵呵……是啊,對了,朱晌,這是嫦曦的第幾封信了?”趙宗佻笑了笑,話鋒突轉。
“呃……這個……應該是第十一封了吧……”朱晌思量了片刻道。
“已經第十一封了,哎……拿筆墨紙硯來,幫我回一封給她吧……”趙宗佻皺了皺眉,最終說道。
“爺?”朱晌有些意外,畢竟剛剛他家爺明明是說不用回了,怎麼就又……難不成是避諱二爺了?
“呵呵……別的事都好說,只是這件事我怕丫頭她……呵呵……還是由你來幫我吧……”其實,趙宗佻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特意為這件事避諱,只是心裡有些許不安,所以便……要說具體的,似乎又沒有什麼。
“哎,爺,您稍等,卑職這就幫您準備。”朱晌心裡雖然有些遲疑,可該辦的總還是要辦,備好筆墨,朱晌又猶豫道:“爺,那剛剛那封信可要卑職幫您念一念?”
“那倒不必了……你只回她說我一切如常就好……其他的什麼都不用多寫。”趙宗佻這回信就是報個平安,其餘的事情他並不想跟柳嫦曦透露什麼,一來不便,二來,他似乎也沒什麼心情。
朱晌聞言便了然道:“哎,卑職明白……”
既然是瞞著眾人的回信,朱晌也是悄悄就幫著寄出去了,這事他也不打算告訴二爺姜墨,免得招她難受了。
京裡,那日宿醉都沒趕得及送別自家父王遠行的**川,這幾日便一直悶在宗魯王府裡,哪也不願意去。
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
宗魯王妃著急,可也是無可奈何。
眼看自己的寶貝兒子一天天消瘦沉淪下去,宗魯王妃心裡直躥火,怒氣也多少有些朝著柳嫦曦父女二人了。
雖然沒有明火執仗地責怪,可這心裡已經很不舒服了。
當年她的夫君宗魯王為了個女人鬧得差點丟了性命,如今她的兒子也是為了一個女人鬧得要死要活,父子倆如出一轍,新仇舊恨,如何能不氣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