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上她了,難不成之前的教訓還不夠嗎?”宗魯王憤然道。
“我就是喜歡她,就是要娶她!趙宗佻又怎麼了?他不過是仗著皇爺爺的那點憐惜,又有什麼了不起的?
我**川哪一點比不過他!柳嫦曦只能是我的人!沒人可以跟我搶!”**川的執念讓宗魯王擔憂不已。
“川兒!”宗魯王沒想到**川心裡有這種想法,一時間除了憤怒無奈,卻也無話可說。
“父王,別的事,兒子都能聽您的,可這件事上,事關兒子終身幸福,兒子必須爭取,想必您也不想兒子再走您的老路吧?”**川一臉灼灼。
“哎……川兒啊,她到底是趙宗佻的人……你這樣,外頭不定又要傳出什麼閒言碎語來,哎……”宗魯王再做最後爭取。
“哼,一幫無病呻吟的小人,趙宗佻從來都沒有碰過她,即便是碰過,兒子也無所謂!至於那些流言,兒子更是不怕!
父王,您不用再說了,這件事,兒子已經下定決心了,柳嫦曦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川越發執念道。
“川兒!”宗魯王心裡不安。
“父王,兒子飲了酒,頭痛得很,若父王沒有其他事,就容許兒子先行告退吧。”**川對柳嫦曦有著強烈的執念,即便是他父王的話,他也一概都聽不見去。
瞧著自家兒子醉意茫然,語無倫次的樣子,宗魯王不知是不是相似的輪迴,無奈之下,最終還是放棄了這次談話,揮揮手讓他先行離去了……
宮中,養心殿內,壽星公重華帝梳洗完畢,一身常服坐在藍田玉覃的短炕上,吃著醒酒的湯,嘴角微揚,神色舒緩。
一旁的王公公一邊揮著扇子,一邊笑著道:“主子爺,今個的壽誕晚宴您可滿意?”
“呵呵……滿意,滿意……尤其是那倆孩子格外用心,朕當然滿意了……不過……王福啊,今個那劍舞的領舞瞧著怎麼那麼眼熟呢?”皇帝一邊吃茶,一邊問道。
“呵呵……主子爺,您真是好眼力,能不眼熟嘛,她不就是宗廣王妃的乾女兒姜墨姜姑娘嘛。”王公公本身也沒瞧出來,只不過前去找趙宗佻的時候,無意間聽了幾句,便暗藏心中了,如今,皇帝問起,他自然如實回道。
“嘶?是那丫頭?”皇帝有些意外。
“可不是,奴才也是瞧著眼熟,可她半紗遮面,又有些距離看不真切。
奴才還是奉命去找上將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上將教訓小王爺的話,才知道那領舞的人是姜姑娘呢。”王公公笑道。
“呵呵……沒想到會是那小丫頭,倒是……真讓朕驚豔啊,呵呵……有意思,有意思……”皇帝想起了姜墨平時裡狡黠乖張的模樣,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可不是嘛,只不過……上將像是不大知道,奴才去的時候,小王爺正耷拉著腦袋挨訓呢。”王公公又道。
“呵呵……是嗎?這麼說……宗佻上臺不是刻意安排的嘍?”皇帝想到了什麼。
“瞧上將那突然的架勢,奴才覺得不像。”王公公回憶道。
“呵呵……也倒是,宗佻平日裡最愛一本正經的,讓他上臺可真是難為他了。”皇帝失笑。
“不過,這突然一下,效果倒也不錯呢,主子爺您說是吧?”王公公總覺得是上將趙宗佻的出現讓那場劍舞達到了**。
“呵呵……也倒是……倒是真難為他了。”皇帝又笑了起來。
“主子,今個您壽辰,只要您高興,上將那麼孝順的人,肯定什麼都願意的。”王公公又笑道。
“是啊,宗佻確實是很孝順,只是……”一直掛著笑容的皇帝似乎想到了什麼,手邊的醒酒湯也頓住了。
“主子爺,您……?”王公公看著皇帝眉間有些暗淡的神色,心裡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