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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出到外頭的宗魯王沒有跟王公公一樣在外帳坐著,而是帶著人到了大帳外,似乎在巡視什麼,不過朱晌看得出來他是在不安。
沒有勉強派人跟著,畢竟這到底是趙宗佻的軍隊,想要監視他們,那也是輕而易舉,沒必要特比對待。
朱晌就任由宗魯王出去,自己就陪著王公公坐在外帳。
外頭,倒是春光明媚,可宗魯王的臉卻陰沉一片。
“王爺,剛剛是奴才大意了,還請王爺責罰!”剛剛被打了一巴掌的隨從,立刻跪地請罪。
“呼……起來吧,他是在針對本王,有你無你都是一樣,那一巴掌委屈你了。”宗魯王狠狠嘆了口氣道。
“多謝王爺,奴才不委屈,只是替王爺你不甘,上將他也……”捱打之人似乎真正要說什麼,卻被宗魯王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哎,是王爺。”宗魯王如此陰險狡詐之人,如何能不知隔牆有耳,更何況還是在外頭,趙宗佻的地盤上,當然更是要小心了,所以便掃了那人一眼,那人也便意會到了,住了嘴。
“咳咳……”宗魯王沒再說話,而是背手站著,望整個軍營,若有所思。
裡頭,外帳,朱晌給王公公讓著茶。
“多謝朱統領了。”王公公很是客氣道。
“呵呵……王公公客氣,您千里迢迢的來,也真是辛苦了。”朱晌知道王公公的為人,便也笑得多了幾分真心。
“哎……老奴倒是不辛苦,只是上將和您幾位著實辛苦了,不僅要浴血奮戰,還……哎……這些日子,朱統領定是忙得沒日沒夜吧?”王公公一臉心疼道。
“哎……我們倒無所謂,只是爺他,哎……”朱晌一說起這事便一臉難過。
“老奴知道,雖然上將信上只是輕描淡寫一句,可老奴知道上將定是難受得緊。
想想上將可是從未……哎……宮裡皇上得了訊息,眼圈都紅了,非要親自過來,可……皇上到底六十的人了,老奴和廣王爺也是怕……這不就是老奴代皇上前來,說什麼也要護著上將安全回京,立即治療眼睛啊。”王公公也一臉唏噓道。
“呼……還是皇上最疼我們家爺了……”朱晌一臉感激。
“哎……那可是,上將每次出外作戰,皇上在京裡都是牽腸掛肚,夜不能寐的,總是要親眼見著上將平安歸來,主子爺的心才能咽回到肚裡,這些年來都是如此。
誰知道偏偏這一次就……哎……怪不得皇上前段時間一直心神不寧,原來是……哎……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對了,朱統領,上將信上只說是因為遭匈奴偷襲所以受傷,可,可老奴知道,以上將的能力,絕對不會……”王公公終於問到了正題。
朱晌眉頭明顯一皺,然後無奈道:“哎……那還不是因為……”
因為趙宗佻之前特意交代過如何跟王公公提起此事,所以朱晌便按照趙宗佻的安排把此事跟王公公娓娓道來……
內帳,四名太醫為趙宗佻裡裡外外,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番。
“怎麼樣?”幾位太醫剛收手,趙朝宣和姜墨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是啊,太醫,我們家爺如何了?眼睛沒什麼大礙吧?什麼時候能好?”白幽也一臉著急道。
“呃……這個……”幾位太醫似乎有些面露難色。
“到底怎麼了?”最見不得有人吞吞吐吐,尤其還是這種事情,姜墨幾個都著急起來。
“朝宣,丫頭,彆著急,他們剛到就馬不停蹄地給我檢查身體了,怎麼也得讓他們幾個先喘口氣再說啊。”趙宗佻一邊摸索著繫著衣帶,一邊淡淡笑著,彷彿沒有那麼在意。
“呃……小叔叔……”姜墨愣了一下,心裡有些自責,她只顧著著急趙宗佻眼睛如何了,倒是忘了還要照顧他呢。
眉頭一蹙,姜墨有些不好意思地退回來,上手從趙宗佻手裡接過掙扎了半天的衣帶,細緻地幫他整理起來,那樣子似乎熟練得很。
“呵呵……丫頭……謝謝你啊……”雖然趙宗佻儘量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穿衣,用膳,帳內行走,可到底是眼睛受傷,還是難免窘迫。
但只要是姜墨,以他們倆之間的默契,趙宗佻就不會覺得不舒服,她總是能做得剛剛好,反讓趙宗佻有種淡淡的依賴感,願意讓丫頭幫著他。
這段時間下來,就連白幽和朱晌這兩個打小跟在他身邊的人都比不過,不是他們不好,而是姜墨這丫頭總是能想他之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