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自信地篤定道。
“青佐你打算怎麼做?”白幽皺眉。
“就按二爺的法子,現在就得去了。”不過片刻,青佐心裡已經有了詳細計劃。
“那……人?”姜墨和趙朝宣都還有些皺眉道。
“都交給我了,白幽你負責護送他們回去,我這就先回去拿藥!先告辭了!”打定主意,青佐抱拳告辭,先往軍營的方向回去了。
“哎,哎……”這青佐倒是自信滿滿,說走就走了,姜墨心裡還沒底呢。
“哎,你自己千萬小心!”白幽也朝著青佐離去的背影大喊道。
“知道了,等我好訊息!”青佐飛馬疾馳,朝著空中揮手,很快消失在他們視線之外。
“他,他真的行嗎?”姜墨對青佐的瞭解遠不比對白幽和朱晌的多,雖然也多多少少聽過他的事,可心裡還是不踏實。
“行,肯定行的,青佐他就是摸哨出身,向來最擅長神出鬼沒,只要他想隱蔽,那就一定不會有人發現他,二爺,您就放心吧。”白幽和青佐可是十幾年過命的好兄弟了,對他的能力,白幽從不懷疑。
“呼……希望一切都能順利吧……”這又是個冒險的主意,比讓趙朝宣代趙宗佻上戰場更讓人不安,姜墨心裡又難免緊張,小腹也跟著莫名一陣絞痛……
已是快後半夜了,姜墨和趙朝宣跟著白幽剛剛返回軍營。
經過一整天的鏖戰,所有的將士都早已筋疲力盡。
雖是凱旋,可到底是場激戰,傷員也不在少數,軍醫和僥倖未掛彩的將士們還在努力救治傷患,疲憊卻有條不紊。
這就是戰後最常見的景象,趙朝宣和姜墨翻身下馬,先到了傷病營區探望傷員的情況,該守的守,該留的留,該休息的休息,趙朝宣這才放下心來跟姜墨和白幽一起準備返回大帳。
上將大帳前,還是姜墨離開時候吩咐的一隊人馬把守,看這樣子像沒什麼特殊變化。
見到他們歸來,士兵們正預行禮,卻被姜墨一把攔住噓聲道:“噓……小叔叔醒了嗎?”
姜墨一邊小聲詢問,一邊往帳內打量,樣子格外小心。
“呃……卑職等一直守在外頭,沒有進去過,所以並不清楚。”把守計程車兵們似乎並不清楚裡頭的情況。
“呼……那,那我們離開後可有什麼事發生?”姜墨又小心地問道。
“一切如常,有您的吩咐,無人敢隨意靠近,期間只有吳軍醫出去過一回,不過很快就又回來了。”士兵如實回道。
“吳軍醫?知道他幹什麼去了嗎?”姜墨遲疑道。
“嗯,說是拿藥,不過有您之前的吩咐,我們也沒有多問。”士兵解釋道。
“呼……吳軍醫,應該沒什麼太大問題……”吳軍醫是姜墨信得過的,所以姜墨沒有多懷疑,知道一切如常,她便也放心不少。
“姜二,我們進去吧。”趙朝宣著急去看趙宗佻的情況。
“等等!”望著內帳略微昏暗的光線,姜墨就是心有忐忑。
“怎麼了?”趙朝宣著急。
“要不……我們還是換下了鎧甲再來吧。”姜墨有些遲疑道。
“哎呦,看了小叔叔再換也不遲,再說了,要是小叔叔真動了氣,這東西不也能幫咱倆擋一擋嘛。”趙朝宣倒是打得一手如意算盤。
“呃……”姜墨一臉尷尬。
“你到底進不進啊,不進我先進了!”反正伸頭一刀,縮頭還是一刀,倒不如早死早託生,說不定還能多睡一會呢。
這會的趙朝宣倒是格外英勇,像是真的不怕一般。
“唉唉,你小聲點啊!”眼看趙朝宣大咧咧地就撩簾子,鎧甲碰著佩劍叮噹亂響,姜墨一把按住道。
“藥效不就兩個多時辰嘛,小叔叔說不定早醒了!”趙朝宣不以為意。
“可看著裡頭動靜不像,這已經是後半夜了,也許……小叔叔又睡過去了,也不一定呢,還是小聲點,免得驚了他,更沒得好了。”姜墨爺明白,藥效鐵定是過了,可害怕被唸叨的她還是心存僥倖。
“行行行,我知道,趕緊進去看看吧。”趙朝宣嘟囔著便掀開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