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二,哎,姜二……”而這會,趙朝宣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跟姜墨解釋好呢。
“趙朝宣,你可以了啊,人家明明沒有走,你幹嘛啊,他們怎麼惹你了啊?你不會因為我吧?
我都說那事跟他們沒什麼關係了,你這是要幹嘛啊!”姜墨很是氣惱道。
“我本來也不想啊,誰讓那叫向北的瘋女人不識抬舉嘛,害你不成,這回又要衝我來,真當我們怕他們不成啊!
那樣的人,不給她的教訓和顏色看看,都對不起她的無知和無恥!”趙朝宣說了實話。
“你說什麼呢?”姜墨有些糊塗了。
“向北,就是那個傳話誆你出去的向北!
我今天去雲樓找雲想容,結果剛一進門,話都還沒說呢,向北那瘋女人拎著劍就朝我過來了,好在我反應夠快啊!
這女人,一臉狠毒,還口出狂言的,縱使我趙朝宣不打女人也都想上手抽她了!”趙朝宣哼道。
“你,你打了?”姜墨皺眉。
“沒有!這不有你的話嘛,再說了,我趙朝宣才懶得跟那種無知之人計較呢
不過是怕她再生事端,所以我讓人押她回來了!
就關在西邊那處偏僻的院落裡,什麼都沒做,只不過是想挫挫她的銳氣,嚇嚇她罷了。”趙朝宣沒有隱瞞。
“你……唉……所以他們是為向北而來?”姜墨可算明白了。
“應該是。”趙朝宣聳聳肩道。
“你……唉……你還不讓他們先把向北帶過來啊!”姜墨聽到這,氣是氣不起來了,只能無奈地瞥了他眼,不想多說什麼了。
“這裡,這裡……”外頭,小廝帶著人把雲想容他們請了進來,已經昏厥過去的朝南是被侍衛們抬著進來的。
“姜二爺……”十多日未見,知道她經歷磨難,歷劫而歸,此時再見,雲想容心裡百感交集。
本該是相顧淚眼,可現如今朝南和向北的事情,他這個做主人的已經被夾在中間,心裡只能剩下百般不是滋味了。
“這,他這是怎麼回事?”朝南虛弱的模樣讓姜墨大吃一驚,趙朝宣也嚇了一跳,同樣一臉不解。
“他前幾日受了重傷,現在傷口都還沒恢復,剛剛……現在怕是又……唉……”
“嘶……他頭好燙啊!”姜墨看著朝南迷迷糊糊似乎要醒來卻又醒不了的難受模樣,用帕子摸了一下他的額頭,有些燙手。
“啊?”雲想容越發緊張,上前探著朝南的額頭和渾身,臉色慌張道:“糟了!他怕是傷口崩開,又高燒了,那晚回來的時候就是這樣,險些喪命,二爺,小王爺,拜託你們先救救他,先救救他。”
“唉……快去先請大夫,要快!
你們先把他放在這裡,你們倆去打些熱水,朝宣,你去找件你的衣裳來,一會要給他換上。”姜墨見狀只能立即吩咐安排下去。
小廝們立刻各自準備,姜墨讓雲想容幫忙,開始解開朝南的衣服。
“哎,你要幹嘛啊!”趙朝宣見姜墨仔細淨手,有些詫異道。
“你難道真想讓人死在咱們府裡頭?”
“這……不是有大夫嘛……”
“那也得一會呢,別愣著了,趕緊過來搭把手……”姜墨似乎已經嗅到了血腥味,那是讓她害怕的味道。
“嘶……怎麼這麼嚴重,你們之前到底處理過沒有啊?”朝南趴在榻上,衣服被散開,露出後背崩裂之後血肉模糊的一片,讓人心驚,姜墨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或許是同樣受傷,能感同身受吧,姜墨皺起眉頭,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從何下手了。
“處理過的,那天情況跟這差不多,他本就沒好,連地都不能下的,可偏偏著急妹妹向北,所以一路飛馬而來,在門口的時候,險些墜下,這傷口肯定是那一路上崩裂的,唉……”雲想容瞧著朝南這背,又有些鼻頭髮酸。
“這些怕不是新傷吧?”趙朝宣主意到朝南後背上血漬之下淹沒著的已經淡去的疤痕,皺眉。
“這……”
“行了,先救人要緊,拿來。”姜墨當然也注意到了,不過現在這出血情況若再不制止,朝南怕真有可能就死在這了,姜墨接過帕子,準備上手。
“哎,幹嘛啊,你還是傷著呢,我來。
哎……你,你先避出去吧……”趙朝宣見姜墨執意如此,乾脆從她手裡搶過帕子先幫朝南擦了起來,一邊擦,還一邊嘟囔著要姜墨出去,畢竟朝南是個男子,雖然姜墨不怎麼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