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至於這兩件事是否有什麼聯絡,卑職就真不大清楚了。”隨從倒是個周密的人,還知道再去了一趟上將府確定情況。
“父王,難不成是王伯父先動了手,所以才……”趙從凌遲疑道。
“不該啊,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連本王都知道要小心行事才可,你王伯父是個如此謹慎之人,他又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明著在你皇爺爺眼前犯忌諱呢!不應該的。”宗厲王知道自己大哥的行事風格,不敢相信。
“可是姜墨雖然乖張不羈,可她從來不會主動挑事,除非是別人先主動招惹了她,否則她絕不會輕易出手。
更何況一人單槍匹馬就殺進王伯父府中,那種狠勁和絕然定是他們徹底惹惱了她的!”趙從凌瞭解姜墨的個性,所以越發篤定是宗魯王先行了什麼不好之事,所以才惹得她不得不動此狠手的。
“嘶……你怎麼這麼清楚?”宗厲王有些詫異,眼神裡帶了打量。
“父王,是您教導兒子要知己知彼的,當初跟他們之間矛盾重重,沒少動手,為了贏她和趙朝宣,兒子當然得下功夫瞭解他們了。
而正是因為了解,兒子才知道她是個什麼秉性之人,所以這事定有起因,而能讓她這麼不管不顧動手的,除了小叔叔趙宗佻和趙朝宣之外,大概再就沒有別人了。”趙從凌不慌不張地解釋起來。
“嗯?”宗厲王還是有些皺眉道:“就憑她那麼一個小丫頭?”
宗厲王始終不信,宗魯王府裡的遍地狼藉是姜墨那麼一個小丫頭片子一人便做得出來的,總覺得此事有些怪異,更怕背後暗藏陰謀。
“父王,您忘了,幾年前宮學大殿那一次,我們一行人不就是因為她而皆身受重傷。
當時她十歲都不到,可就連皇祖母的暗衛都拿不住她一人,已可見她的能力,更何況現如今呢,她性子向來乖張難琢磨,新仇舊恨一併的,也很難說。”趙從凌小聲道。
“嘶……你的意思那丫頭是為了之前被害一事?”宗厲王心中遲疑,若是這個理由那總好過他心中所慮啊。
“有可能,畢竟是他們差點害得她沒命啊。”趙從凌心中對此事也頗為怨念,當初知道姜墨失蹤,他甚是著急,甚至也曾悄悄出去各處尋找過的,可卻一無所獲。
後來,他卻無意間得知,此事很大可能是他大哥跟趙南川所為,而且姜墨很可能已經身亡,就在那一瞬間,他真生出一股要殺了他大哥趙從寒的衝動。
他萬沒想到他們會把主意打到姜墨身上,而且還用了那麼陰險毒辣的招數,那一天,屋裡他大哥笑得洋洋得意,而屋外的他心卻已經冰冷成了一團。
當夜,他沒有回府,而是偷偷一個人摸去了那道山崖,幻想著也許可以找到姜墨。
可是,整整一夜,除了茫茫大雪之外,他什麼都沒有找到,他的心徹底絕望了,拖著異常疲憊和沉重的身體返身回府,一頭倒下便病了整整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