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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喂,我的二爺呦,當然是了,不然白幽我放著我家爺不照顧,千里迢迢不辭辛苦地跑到烏孫國來幹嘛啊,可不是就是爺擔心您,要我務必保證您的安全嘛,這一路讓我提心吊膽的呦……”白幽拍著胸脯擠眉弄眼道。
“那,既然你一路都跟著我們,那剛剛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出現?”姜墨皺眉。
“二爺,我也想啊,可卑職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安排啊,等我安排回來,卻又看見大公主寢殿失火,以為您二位還在裡頭,卑職急得要瘋,可不是得先只顧著暗中救火。
所以一直沒有來得及找您二位,剛剛還是看到訊號彈,才知道你們二人逃了出來,也大概知道了您二位的具體方位,這才趕了過來。”白幽幽解釋道。
“更重要的事?”姜墨遲疑。
“二爺,想必您二位也該知道了,這本就是烏孫大王子和二王子為謀害阿腙王子設下的陷阱,他們想要甕中捉鱉,你們當然進來容易,可要想再出去,那便是難上加難。
所以卑職是提前為你們謀劃出路去了,只是沒想到事情會發生的這麼快。”白幽已經提前與趙宗佻安排在烏孫王庭裡的人會了面,這才能準確無誤地在危機之時保護了他們。
“嘶……你都知道了?”他們可什麼都還沒說呢,姜墨沒想到白幽就說得這麼透徹了。
“呵呵……二爺,是爺他有所懷疑,最近幾年烏孫王朝,匈奴人的活動跡象越來越大,它是咱們大夏的屬國,咱家爺一直持續關注著。
如今烏孫老昆彌昏聵,有匈奴兩股勢力暗中支援的大王子二王子早就隻手遮天了,而阿腙王子嫡出身份又受到咱們國家的保護,他們自然害怕他出來添亂,如今只想早點除去,以絕後患。
所以,那天您來求爺要通關令牌的時候,爺就懷疑了,可您性子又執拗,那會估計還生著咱們爺的氣呢,爺自然不好不同意,可爺這心裡還是擔心得很呢,所以才派了卑職。
這裡到底是烏孫,不比咱們大夏,您用出爺的令牌都好使,可這裡不行,匈奴人一直與我們大夏不對付,如今怕是更想借助此番暗中謀劃,聯合對抗咱們大夏,所以……您二位安全不了。”白幽說出了現狀。
“嘶……既然小叔叔都猜到了,那為何還不出手?”姜墨倒是性子著急。
“二爺,這到底是兩國邦交之事,雖然他們是我們屬國,可也不是說打就能打的,總得有個合適理由,順應民心才是萬全之策。”白幽又解釋道。
“順應民心?你說的豈不就是阿腙!”姜墨立刻明白過來。
“對,咱們爺早有這個意思,阿腙王子俠肝義膽,聰慧過人又極有耐力,早些年咱們爺便已經留意。
只是當時阿腙王子年紀尚小,爺為了保護他,也不好多表現,如今,烏孫王朝這般烏煙瘴氣,怕也快到時候了。”白幽說道。
“保,保護我?”舒文腙一臉茫然。
“是啊,阿腙王子,也許您沒察覺,在您進京為質子的頭幾年,你們烏孫國先後派了十幾撥人馬想要暗中謀害你,都是被我們家爺提前發覺,全部擋在了外頭。
您能安安然然地活到現在,除了是因為您懂得收斂低調,也確實離不開我們家爺的暗中保護。
即便是現在,也是一樣,我們家爺知道二爺要陪您偷偷走這麼一遭,便已料定必出大事,所以早就提前都安排好了。
就像這裡,這裡就是我們大夏使臣在你們烏孫王庭暫時休息的一處院子,足夠您二人臨時歇腳喘口氣了。”原來趙宗佻暗中已經幫了舒文腙這麼多,而他卻一點不曾察覺。
“什麼?上將他……他這麼保護我,我,我何等何能……”舒文腙既意外又感動,心裡一陣震撼不已。
“阿腙王子,這個就得感謝您的母后和您自己了。”白幽淡淡笑道。
“母后?”舒文腙一臉愕然。
“您母后是我們大夏已故皇后至交之女,雖說相隔萬里,可也彼此牽掛,我們家爺也是先皇后撫養長大,感念恩德,應你母后懇請,自然對你會格外照料,只是到底兩國邦交,多有避諱,所以明面上從不那麼親近罷了。”白幽幽解釋道。
“母后……”舒文腙一想母后為他謀劃的一切,心裡就一陣五味雜陳,痛得有些身子顫抖。
“阿腙!”姜墨虛扶了他一把,勉強讓他穩住了身子。
“阿腙王子,你你沒事吧?”白幽也一臉緊張。
“我,我沒事……對了,白統領,你,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