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死丫頭你膽子也太大了!”**川驅馬近前,一副大義凜然地模樣斷喝道。
“呵呵……謝謝魯王世子爺的誇讚啊,小爺我還真沒什麼別的優點,也就是膽子大了些,怎麼,這個你也看不慣啊!”姜墨一臉乖張不羈。
“姜墨,你少在本世子爺面前胡攪蠻纏,本世子爺可不是趙宗佻,不吃你這一套!”**川一臉鄙夷。
“哼哼,你本身就跟小叔叔沒法比,難得你這麼清楚!小爺甚是欣慰啊”姜墨懟人的功夫,那可是無人能敵的,撇著嘴,一臉得意。
“你!,哼!臭丫頭!果真尖酸刻薄,囂張跋扈!本世子爺不是來跟你廢話的,交出你身後之人!看在趙宗佻的面子上,本世子就不與你計較了!”**川冷笑。
“喂!你是不是有病啊!”姜墨完全沒搭理他的意思,反倒是越發一臉嫌棄道。
“臭丫頭!你說什麼!”就沒見過姜墨這般刁鑽跋扈,很不給面的死丫頭,**川的面子快繃不住了。
“小爺我說,你,**川,是不是有病啊!我幹嘛了,需要你給小叔叔面,上來就要我交人,你當你是誰啊!”姜墨根本就不買**川的賬。
“你個死丫頭!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川被落了面子很是不爽。
“哼哼……人說魯王多陰險,魯王世子,南川大公子您若是敬酒啊,小爺我啊還真不一定敢喝啊……”姜墨的話看似乎乖張無厘頭,可卻句句懟得**川下不了臺面。
“少廢話!把舒文腙交出來!”**川知道跟眼前這死丫頭說話是佔不到便宜的,所以乾脆不說,直奔主題。
“幹什麼?阿腙好歹也是烏孫小王子,你就是魯王世子也不能說拿就拿啊!更何況,您憑什麼啊!
難道說魯王府的人,都天生高人一等?”姜墨半諷刺,半不屑道。
“你,好好好,本世子早就知道你這臭丫頭是個能言善辯的主,好,那本世子就告訴你我憑什麼,也好讓你心服口服!”**川氣道。
“說啊!你說啊!”姜墨心裡早就預感,所以根本不怕,聳肩一臉不羈模樣。
“你!好!就憑他舒文腙質子身份,私自離境,就夠治他個謀逆之罪!你還不讓開!”**川冷笑。
“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你剛剛說什麼?”謀逆可是死罪,尤其對像是舒文腙這樣的屬國質子,那更是滅頂之災,所以**川定會揪著不放,而姜墨亦是不會讓他得逞,便裝作沒事人一般,滿臉戲謔。
“你笑什麼?”**川就快被姜墨這副玩世不恭,乖張不羈的態度氣得發瘋。
“笑你剛才的話啊,真是嚇死我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姜墨的態度就是如此,完全沒有想跟他好好說的意思。
“死丫頭!”**川終於忍不住了,握起的馬鞭直指姜墨,一臉橫眉冷對。
“哎哎哎,指誰呢,小爺我有名有姓的,喊誰死丫頭呢!”姜墨根本不怕,一鞭子剛剛好甩掉**川手裡的馬鞭。
“你!”**川沒防備姜墨當著這麼人的面就敢直接動手,頓時臉色僵成了鐵青。
“你什麼!放尊重點!小爺我雖然比不得您魯王世子爺嬌貴,可我也是有爹孃生養心疼的,由不得你隨便指著鼻子吆五喝六的!”姜墨狠狠瞪了**川一眼,要想找他的不是,那太容易了。
“你,你簡直胡攪蠻纏,可憎可惡!”**川一十足的紈絝子弟,竟然在囂張跋扈,乖張不羈上輸給了姜墨這麼一個半大丫頭,氣得他氣度全無,滿臉怒罵。
“哼!哎……魯王世子爺的惡人先告狀,小爺我今個算是領教了,你無中生有,隨便晃一句就想拿人,當我們傻啊!趕緊讓開,小爺我還著急回家吃飯呢!”姜墨的一臉不耐和隨意,彷彿真就是在外頭玩了一天剛剛回來,一副什麼事都沒有,什麼事都不知道的樣子。
**川心裡騰起一股濃濃的無力和挫敗感,可他也不是那種善罷甘休的人,尤其還是這樣好的機會。
一忍再忍,**川死死皺眉,對著姜墨冷笑道:“哼!臭丫頭,以為胡攪蠻纏,死不認賬,就能過去了,哼,告訴你,你們事,本世子知道的一清二楚,上哪去,幹什麼,別以為能騙得了我。
爺我沒直接動手,那是給你們留著面子,識相地趕緊讓開,不然我連你一起拿下!”**川一副醜話說在前頭的樣子。
“喂!是哪個在這胡攪蠻纏了,我們出去溜達一圈,你也要管啊,我們又不是柳嫦曦,不勞您堂堂世子爺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