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時,天空突然狂風肆虐,極盡暴雪,颳得眾人睜不開眼站不穩腿腳。
可姜墨卻帶著蔑視眾生的笑意,直視著眾人,讓人心生寒意。
**川劍朝姜墨而來,避在一旁的柳嫦曦剛剛恢復清明,就眼睜睜看著姜墨張開雙臂,帶著絕然的笑意,毫不猶豫地朝後一仰,彷彿不過兒戲一樣。
劍就此落空,**川也差點被帶了下去,好在被身後的侍衛拉了一把,也愣在那裡。
而姜墨整個人就像是融在了滿天雪花之中,就朝身後的懸崖墜下,絢麗中帶著絕然,卻又無比平靜,如此直面生死的氣度和沉穩,所有人都震驚了……
“徒兒!”就在同一時間,虛無崑崙,縹緲雲臺,幻境湖畔一道仙光疾呼一聲,撕心裂肺順勢墜下。
“浮雲子!”另一道仙光也顧不得其他緊跟其後……
“嘶……”
“哐當!”
“爺,您怎麼了?”
上將府內,趙宗佻正在書房跟他們吩咐事情,沒有任何預兆,突然就覺得心口一痛,像是被狠狠戳了一刀,痛得窒息,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手裡的茶盞跟著不穩就直接摔碎在了地上。
“呃……我這是怎麼了?”毫無由來的一窒,趙宗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捂著胸口,臉色不好。
“爺,您,您這是怎麼了?要不要卑職叫太醫過來?”打從趙宗佻眼睛覆命,他就再沒有這般過了,冷不丁一下,白幽更外緊張。
“嘶……呼……呼……我這是怎麼了……”趙宗佻皺著眉頭,捂著胸口,一邊深呼吸,一邊生出一股莫名的擔心突然道:“白幽,丫頭呢?”
“啊?”白幽正擔心他們家爺呢,冷不丁被這麼一問,跟朱晌都有些傻了。
“我問你,丫頭呢?”趙宗佻雖然不明白他胸口為何突然抽痛,可這種疼讓他本能地就想到了姜墨那丫頭,瞬間有些慌亂。
“呃……爺,二爺她當然是在在宗廣王府啊,不是說今晚雲想容生辰晚宴,二爺應該在府裡準備吧。”白幽遲疑道。
“你能確定?”趙宗佻皺眉。
“這……”這話可真讓白幽有些為難了。
“去,快去三哥府上看看,我要確定丫頭她在!我要確定她在!”趙宗佻一臉執念。
“這……爺,您這是……”白幽有些懵。
“快去!快去!”趙宗佻捂著胸口,不容置疑。
“這……”
“白幽,爺讓你去你就快去啊!別讓爺擔心,快去!”朱晌似乎也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先推著白幽出去,轉身蹲下身子一臉擔心地蹲在趙宗佻身邊道:“爺,您到底怎麼了?”
“嘶……我也不知道,我,我只覺得這胸口……好疼……”趙宗佻心坎上還在隱隱作痛,臉色依舊發白。
“胸口……二爺?您是擔心二爺出事?”朱晌聯想到。
“呼……我不知道,可我總是有種感覺……像是丫頭出事了,不然我也不會……嘶……”說著,趙宗佻又痛了起來,幾乎不能呼吸。
“爺,爺,您先忍忍,卑職,卑職這去叫太醫!”朱晌慌張。
“不要,我要等丫頭的訊息!我要等丫頭的訊息……”趙宗佻就是覺得莫名心裡不安……
而與此同時,京城之內,那匹黑馬像發瘋一般從高地衝了回來,癲狂地衝回城裡,冒著大雪朝著一個方向還在狂奔。
“哎,姜二到底哪去了?這都快到時辰了,再不回來可就真來不及了,到底哪去了嘛!”宗廣王府門口,趙朝宣已經等了姜墨一段時間了,這問題也反覆問了門口侍衛好幾次了。
“小王爺,二爺他真沒說,只說是出去一趟,讓您等她回來一塊去的。”侍衛們也是實話實說。
“呼……這姜二,到底要我等她到什麼時候啊,不管上哪去也該說一聲的嘛!沒她這樣的,真是的!”趙朝宣抱怨。
“小王爺,估計二爺去得不遠,想著去去就回,所以她就沒說,我們也就沒問。”侍衛們安撫著。
“嘶……”就在趙朝宣來回踱步時候,遠處傳來了莫名的嘶叫聲,大家有些奇怪地四處打量,不多久,就看見茫茫白雪地中,一匹黑馬瘋癲一般地過來了。
“什麼情況,不是都淨了街了嗎?怎麼還有馬,快去攔著,免得衝撞了別人出事,快去!”趙朝宣不耐煩道。
“哎,是!”門口的侍衛們趕緊衝了過去,想要攔住那匹黑馬。
趙朝宣還在焦急等待姜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