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老實交代,你身上這香味就連酒氣都蓋不住的,我記得那是春暢園才有的香味,你小子不會是趁我這段時間忙活,一個人逛青樓去了吧!”姜墨有些憤憤不平。
“我,我沒有!”趙朝宣慌張害怕的反應已經暴露了他的隱瞞。
“好啊,趙朝宣,你還算什麼兄弟啊,都說了,那地方咱們要去一起去的,你倒好啊,讓我給你頂著,你自個一人樂呵去,你還真是兄弟啊!”姜墨有些牙癢癢地哼道。
“哎哎,噓,你小聲點啊,生怕別人聽不見啊,小聲點,姑奶奶。”趙朝宣一聽姜墨這話,連忙小聲求饒。
“哼!那你最好從實招來!”姜墨一臉不虞。
“我,我是去春暢園了……”趙朝宣糾結了許久,最終敵不過姜墨威脅質問的眼神,小聲地承認了。
“你,你還真去了啊?怪不得那麼怕乾孃知道呢,你跟他們一起?”姜墨果真不淡定了。
“是,哦,不是,哎呀……頭一天是,是跟他們一起,就是聽了聽曲,吃了一點酒的,後來這幾天就,就我一個人……”趙朝宣說到後頭到還有些不好意思。
“你一個人,那有什麼意思啊?”姜墨聽他這話,一時還有沒有反應過來“哎,你小子不會是碰上什麼事了吧?”
“我,我……沒有……”趙朝宣這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臉也有些莫名地紅了起來。
“哎,你,你沒事吧?”姜墨有些奇怪道。
說實話,春暢園,他們倆也是去過的,只是知道那是什麼地方,不常去罷了。
多半是有了什麼新歌姬或是什麼新曲的時候,他們倆會結伴同行,一塊到那裡去聽上一段的,當然這事是如何都不會讓王妃乾孃知道的。
除此之外,再沒其他的了,所以姜墨並沒有往其他地方多想,只是覺得他今個的反應有些奇怪罷了。
“沒,沒事……”趙朝宣一副羞澀的小模樣,姜墨腦袋裡轉了幾轉才有些反應過來道:“你……你不會是……是……”
“沒,沒有,真沒有,我就單獨見了她一會,就聽曲了,別的什麼都沒有!”看得出姜墨眼裡的疑惑,趙朝宣連忙替自己辯白起來,倒是讓姜墨更確定了什麼。
“她?她是誰?還整整一晚上?”姜墨才不信呢。
“是,是一晚,哦不,是半個晚上,我這不也趕著半夜回來了嘛。”趙朝宣這會倒是挺較真的。
“呵呵……這幾天都是如此?”姜墨挑眉。
“嗯……”良久才聽到趙朝宣小的不能再小的聲音。
“哎……能讓你這麼痴迷的,她是哪個?我見過沒有?”姜墨這話算是信了趙朝宣的。
“是,是新出來的,才半月而已,不出名的。”趙朝宣裹著被子一臉泛著春光道。
“不出名就能把你迷成這樣啊!她叫甚名誰?”姜墨瞥著趙朝宣道。
“我,我不知道,那裡的人都叫她清風姑娘。”趙朝宣小聲道。
“什麼?你都跟她混了幾個晚上了,竟然連人家姑娘的名字都不知道,你還真是本事啊!”姜墨一臉不可置信。
“什麼混了幾個晚上啊,我就是去聽曲的,別的什麼也沒有!再說了,那,那樣的地方,誰也不會用真名啊!”趙朝宣也挺委屈的,他倒是也想知道的,可是那姑娘就是不說,他有什麼法子,都連續醉了幾天了,她要是再不肯說,他估計只能放棄了。
“你……挺喜歡的?”這些年下來,姜墨和趙朝宣那都是彼此肚裡的蛔蟲,少見趙朝宣這個狀態,姜墨試探性地問道。
“呃……這個說不上,就是覺得她……挺特別的……”趙朝宣也說不上他現在的這種感覺是不是叫做喜歡,畢竟只是見過幾面的,連對方啥名都沒問到,空坐那聽曲喝酒了。
也不知是不是被她那種孤傲疏離的模樣所以吸引,反正這幾日趙朝宣覺得心總是向著那裡,所以才連著幾個晚上,一晚比一晚回來得遲了。
因為是姜墨問他,趙朝宣才願意這麼說著心裡話的。
“特別,怎麼個特別法,跟你之前喜歡上的那些姑娘不一樣?”姜墨挑眉繼續問道。
“哎呦……我,我也說不好,就是覺得不一樣嘛,啊,阿嚏!”趙朝宣大概是剛剛涼到了,現在裹著被子都有些鼻子發癢了。
“哎,你沒事吧?”這會姜墨倒是有些擔心了。
“還,還好意思問啊,啊阿嚏!阿嚏!阿嚏!”趙朝宣剛要開口便接連幾個阿嚏,差點把自己從床上給震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