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麼知道?”趙朝宣愣了一驚。
“你就說是不是!”姜墨著急。
“嗯,勢,認了,他不認也不行啊!
證據確鑿,而且是人證物證俱在,容不得他抵賴狡辯,當即已經畫押認罪,就等著皇爺爺最後發落了。”趙朝宣點頭。
“呼……這麼說還真是他們下的狠手!一群陰險狡詐的混賬!怪不得小叔叔這些年都抑鬱寡歡!換了是誰誰能開心的起來!
殺父兇手就在眼前卻不能手刃,還要眼睜睜看著他們飛揚跋扈,耀武揚威這麼些年,那得是多滅絕人性的折磨啊!小叔叔這些年都經歷了什麼!
皇爺爺也忍心!”因為王公公的話,姜墨心裡早有預感,只是一直得不到證實,如今,趙宗佻的話,她只覺得胸腔一股怒氣,拳頭握得死緊,起了殺心。
“姜二?”姜墨的怒氣已經溢於言表,趙朝宣覺得心裡有些莫名地緊張。
“呼……呼……這一次,皇爺爺真的會嚴辦他們嗎?”姜墨突然抬頭。
“當,當然!這不都抄家了嘛,豈還會有其他變數!你,你,你不會是想……?”趙朝宣不愧是姜墨的好兄弟,只是這一抬眼之間,他便知道她此刻心中所想,不自然得有些後怕。
“那可說不準了!”姜墨皺眉。
“姜二,這一次肯定不會的。
你知道嗎,皇爺爺就是擔心會有人干預,所以根本就沒把他們押入京兆府或是宮中的天牢,而是直接鎮壓在了京畿營的地牢裡。
那可是京中最嚴密的地方,以前都是看押敵國戰犯用的,這一次就是為了防止意外專門收押於此。
有京畿營的將士把守,任何人都不得近身,包括了那些跟陰國公關係密切,錯綜複雜的文武百官。
而且皇爺爺親自下旨,若有敢過問或是徇私舞弊,代為求情通融者,概殺無赦,所以現在那裡安靜得很,也安全得很,一切就等著皇爺爺的處置了。”趙朝宣連連解釋起來。
“若是罪名成立,他們又該當何罪?”姜墨挑眉問道。
“嘶……按照律法,最輕也是發配邊疆,不過滿門抄斬的可能性會更大一些,父王也在為此奔波。”即便這是朝政之事,趙朝宣也沒有瞞著姜墨。
“滿門抄斬,也不過就是一死嘛。”姜墨似乎覺得即便是滿門抄斬了他們也不能解氣。
“這,這還不行?”趙朝宣皺眉。
“他們手上那麼多條人命,更重要的是他是小叔叔的殺父仇人,還有那兩位英年早逝的王叔,鮮血淋漓,罪無可恕,豈是一死便能一了百了,一筆勾銷的!”姜墨的邏輯簡單幹脆,只覺得一死實在是太便宜了他們,既然是害得小叔叔鬱鬱寡歡之人,她就絕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他們。
“嘶……你,還想做什麼?”趙朝宣有些擔心著。
“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的。”姜墨低頭沒有表露自己的想法和計劃。
“姜二,那可是京畿營,你不能胡來,聽見沒有?”姜墨越是不說,趙朝宣越是心裡覺得發毛。
“放心,我肯定不會。”姜墨眯眼。
“你答應我的,你記得你答應我的,不能胡來,千萬不能胡來。”不知為何,趙朝宣就是覺得莫名的不放心。
“行了,我自有分寸。”姜墨似乎成竹在胸。
“哎,你!”
“行了,回去了!”姜墨不想再說了,轉身進了屋……
“你怎麼過來了,爺休息了嗎?”屋裡,白幽正躺著有些百無聊賴,很累卻又睡不著,聽見門響了,立即轉頭卻看見朱晌端著藥進來了。
“嗯,已經休息了,有二爺陪著呢,來,起來把藥喝了。”朱晌放下藥碗扶著白幽道。
“呃……嘶……”雖然是休息了一整天了,可白幽到底是傷狠了,連起身都還覺得腹內氣絞得生疼。
“怎麼樣,有沒有好一些啊?”朱晌聽見他抽氣,手下的勁都格外輕了。
“沒事,太醫說疼過這幾天就好了,嘶……怎麼了?你怎麼瞧著氣色比我還差啊?”白幽痛快地吃了藥,挑眉看著一臉惆悵的朱晌奇怪道。
“唉……還不是咱們爺的事,這段時間他怕是很難跟皇上……”朱晌嘆氣。
“還不行嗎?”白幽支起身子,也跟著皺眉。
“唉……也不知道爺到底是怎麼了,以前也不是沒有過的,只是這一次爺更外執拗,連提都不準提起,就連二爺也不能說。
哎……我就怕這時間長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