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騫蓄意包庇叛黨欲孽,那就與他們同罪!你們少給本都督廢話,今日務必要將他們全部拿下!”梁鐸這理由真有些牽強。
“姜將軍包庇叛黨欲孽?”同來的將士仍舊不敢置信。
“這是京裡的旨意,叛黨趙宗魯和陰氏一族已經全部伏法,全國各地都在絞殺他們殘存的黨羽,本都督作為四方城統領,又豈能有所怠慢!
本都督也不想與姜騫將軍為敵,但他仗著自己軍功在身,目中無人,本都督幾次與他好言相商都被他打了出來,他既然執意要袒護包庇朝廷要犯,那本都督也只好秉公處理!
都給本都督聽好了,姜騫拳腳最是厲害,他府裡的家丁也各個軍旅出身同樣不可覷,還有他的姑娘更是個潑皮無賴,一會衝進去少廢話,直接動手壓住他們,若有反抗就地正法!
聽見沒有?”梁鐸開始蓄意造謠,蠱『惑』人心。
“就地正法?”將士們似乎很不願意,到底心裡對姜騫將軍的敬畏之心大過了梁鐸現在的頤指氣使。
“對!誰今個若膽敢放走了他們,那就形同叛黨欲孽論處!
眾將士聽令,給我殺進去!”梁鐸站在姜將軍府門口,長劍直指,都督府的侍衛率先衝了進去,隨後四方城的守軍才疑疑『惑』『惑』得也跟了進去。
“進來了,進來了!”
“保護將軍和姐!”姜墨正安慰著父親,外頭便傳來『亂』哄哄的聲響,一陣兵荒馬『亂』,整個庭院便被守城軍給裡裡外外地包圍了起來。
梁鐸穿過人群一臉不可一世地出現在了姜墨和她父親姜騫面前。
呵呵……終於來了啊,哎呦還一身戎裝,倒正真有些人模狗樣了,只可惜這幾日的場場交鋒已經足夠姜墨知道他是個如何齷蹉的混人了,哎……倒有些辱沒了這身鎧甲了。
姜墨為寥他,這兩條腿都快坐麻了,不過卻還起身,明顯就是要下他面子。
“姜騫,死丫頭,你們死到臨頭居然還有這閒心在此吃喝,實在囂張,還不速速受降!”梁鐸張口便是囂張跋扈,姜騫心下已然隱忍不住。
“呵呵……梁大都督,這不是正等著你呢嘛,你要是再不來,我們可就該用晚膳了,哎呦,怎麼,又請了這麼些幫手啊?”姜墨見父親就要動怒,先往他茶盞裡添了一壺熱茶,又捻起一道點心放在口中咀嚼了半晌,才若有似無地長了口,可眼神卻一點要瞧他的意思都沒有,那種鄙夷和忽視讓梁鐸憤然。
“死丫頭,你死到臨頭還敢在此囂張跋扈!給本都督上,拿下他們!”梁鐸打算直接動手,身旁的家丁也欲拔刀相向,無論如何他們都會護住他們將軍和姐的。
“呵呵……笑話!還不知道是咱們誰死到臨頭!
你這氣勢洶洶言之鑿鑿的,就敢問爺我是犯了哪條律法,值得梁都督您這麼勞師動眾連著四方城的守城軍都私自調動了。
你可知若無軍情這四方城的將士是不可隨意調動了,你為了一洩私憤可真是連命都不想要了啊,呵呵……”姜墨不著不急拍拍手,隨意掃了掃袍子上的點心渣起身冷笑。
“哼!本都督身為四方城統軍,特殊狀況可先調動人馬,豈是你你個混賬丫頭能明白的!
不知道犯了哪條律法,好,本都督就一條條告訴你!
你當街毆打無辜百姓是其一,出言侮辱朝廷命官是其二,更重要的是,你還帶頭抗旨不尊,條條件件都犯了我大夏之律,本都督拿你不屈!”梁鐸真是大言不慚啊。
“哼!好大一頂帽子啊,你倒是真不要臉了!”姜墨哪會害怕他這個,一個白眼懟了上去。
“你!”梁鐸險些被氣得吐血,橫眉冷對。
“難道不是?我當街毆打,成,就算是當街毆打,那也不過是見不慣您家寶貝兒子仗勢欺人罷了,狐假虎威,我若不出手怕他手上又得多上一條人命了,我可是在為梁都督你們著想啊。
別忘了,殺人是要償命的!
嗯,至於你得其二,所謂的我出言侮辱朝廷命官,嗯我承認是我話不好聽了,可那也怪不著我啊。
是你們這幫子只會恃強凌弱,為害一方的貪官汙吏欠罵,我不過是了些你們不中聽的話,這就要動刀動槍了,呵呵……好大的官威啊!
嗯……至於帶頭抗旨不尊嘛?這個我可真沒什麼印象,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
嘖嘖……哪來的旨意,是何旨意,我可從沒見到。
連旨意都沒有又何來的抗旨不尊?
梁都督,您可莫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