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這有躲的地方嗎?”姜墨明顯著急起來。
“到底怎麼了?”舒文腙有些糊塗,青佐他們倆也是熟悉的啊,怎麼反倒是有些害怕的樣子。
“哎呀,說來話長,一會再跟你說,先給我們找個地方躲起來啊。”姜墨跟個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竄,著急得不行。
“哎,彆著急,這裡,這裡……能通到後閣,你們在裡頭避一避吧。”舒文腙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姜墨的要求他就一概都會答應。
“哎,別告訴他我們在這,千萬別!”姜墨仍舊不放心,鑽進去之前還不忘再次囑咐一句。
“知道了,你們躲好,我就讓青佐統領進來了。”舒文腙連連點頭放下帷帳。
“呼……”視線與外界隔絕,姜墨勉強鬆了口氣,可一旁的趙朝宣卻憋著一臉壞笑。
“你笑什麼啊?”姜墨翻了他一記白眼。
“呵呵……你不覺得咱們這樣跟做賊似的……呵呵……”趙朝宣聳肩。
“呸呸呸!你才做賊呢!哼!”姜墨不樂意了。
“哎,本來就很像嘛。
咱們出來一路這麼走著也有小半月了,雖然我寫信說是早就到了你爹孃家,可以小叔叔的性格他定是會派人去的。
到時候一看到你沒在,那肯定穿幫,說不定很快就能想到這裡了,你躲也沒用啊,更何況讓他找到不是更好嗎?”趙朝宣不解地笑道。
“誰說的!我就是不要見他,永遠不要見他!”姜墨心裡還帶著氣呢。
“哎,是誰沿路上擔心得睡不著,怕小叔叔找不到人呢?”趙朝宣挑眉直戳姜墨心裡。
這一路,姜墨雖然是出來散心的,可到底沒這麼鬧過,換做以前,小叔叔早該追出來的,即便不是他親自追來,那也至少派了人的。
可她當時一時氣大,直接就奔烏孫這頭來了,除了趙朝宣誰也不知道,也不曉得小叔叔能不能想到這裡,更別說跟來了。
唉……這一到了入夜,她就格外沮喪。
既難受趙宗佻那頭的反應,又漸漸多了幾分捨不得,而這些作為好兄弟的趙朝宣都看在了眼裡,也無奈在了心裡。
本來是想找個契機幫她一把的,可沿路上他但凡提起小叔叔就會被罵,沒了辦法想再陪她鬧幾天,可正巧趕上青佐覲見舒文腙,他倒覺得是個機會,只是沒想到姜二又慫了。
作為好友,她慫,他也只能配合著了,除了躲在帷帳後頭絮叨她幾句也沒了別的。
“哎!誰,誰擔心了!”姜墨不想小心思被趙朝宣點破,當時就急了,橫眉冷對卻仍舊一臉掩飾不住地嬌羞。
“得得得,知道你氣還沒散呢,就當我沒說。”趙朝宣認錯功夫已經遠超姜墨了。
“你!”姜墨鬱悶了。
“喂!小聲點,生怕外頭聽不見是吧?”趙朝宣又扯了姜墨一把……
“昆彌,就這些了,哦,對了,過些天微臣要回大夏一趟,大概要在那裡待上小半月的,您可有事務需要微臣轉達?”青佐回稟完政務便順嘴提了一句。
“哦,獻給皇上和上將的禮物我早就派人準備好了,一會就送到你府上,這一次又得麻煩你了。”舒文腙客氣道。
“呵呵……昆彌客氣了,這是微臣的職責所在,對了,您不給您的兩位好友,小王爺和二爺捎去些東西嗎?前些日子微臣不還聽您提起過嘛。”青佐這提醒實則無意,但舒文腙心裡卻閃過一絲緊張。
“哦,他們的東西不著急這一次,你一路回去也多勞累,就下次吧。”舒文腙搪塞了回去。
“呵呵……也好,那微臣就按昆彌的說得去辦了,不多打擾,微臣告辭……”青佐從頭到尾似乎都沒有發現到帷帳後的異常,公務完畢便很快告辭離開了。
“哎……出來吧,他走了……”一直確定青佐出了王庭大門,舒文腙才小心翼翼地隔著帷帳喊道。
“哎哎,你輕點啊,我也沒說錯什麼嘛。”一聽外頭安全,趙朝宣幾乎是被姜墨一掌推出來的,一個踉蹌且靠著舒文腙虛扶了一把。
“怎麼了?”姜墨明顯鼓著腮幫子是不高興了,舒文腙連忙問道。
“唉……別說了,還不是因為她啊!”趙朝宣一臉嘟囔。
“喂!”姜墨不樂意他胡說。
“到底怎麼了?”舒文腙倒是越發糊塗了。
“哎,就她啊,是跟小叔叔鬧了脾氣偷跑出來的,而我是怕她出事偷跟出來的,現在京裡的人都以為我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