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祁熟門熟練的在手柄的一個位置上輕輕一扭,就將長管手柄卸了下來,這是可以拆卸的手柄,上馬的時候鑑於高度就可以加上長管手柄,刀身的長度就加長了,馬上殺敵剛好揮刀的位置就是敵人的脖子。
馬下就可以卸掉長管刀柄,以她前世的身高,剛好,特別趁手。
文祁卸掉了長管,接過顧洪喜遞過來的帕子,仔細用心的一寸寸擦拭刀的全身,不緊不慢好像對待親密的戀人,那種感覺是愛刀如痴的眼神和動作。
皇帝著急的要開口,卻被安國公抬手給摁住了,微微朝他搖頭,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看來這真是她的東西,沒跑了。”
“真那麼好麼,這刀其實一點都不鋒利,你看刀身特別厚實,沉的很,聽說是好刀,但沒人耍得了,拿起來都費勁怎麼用呢。”皇帝不覺得這刀有啥好的,但據說這刀是用天外飛來石頭打造而成的,耗費了很多年的功夫,被傳的神乎其神的,可能用它的人卻沒幾個。
無他太沉了,拎得起來耍不起來,那跟擺設有區別呢。
文祁終於磨嘰的擦完了刀,刀身露出了本來面目,屬於長直刀,烏光刀背很厚實,刀刃也沒那麼鋒利,看著敦實厚重,確實漂亮威武。
她一轉刀柄整個人的氣質變了,腳下用力一蹬地,握著刀在練武場上耍了一套刀法,每一刀都精準無誤,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霸道伶俐,壓倒性的氣勢,渾厚紮實,刀揮舞的是虎虎生風,這一了文祁只覺得自己終於回來了,這才是原本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