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們呢。”
“那是我閨女心裡有主意了是吧,洪喜去傳旨吧玉蝶上祺貴人的。”
“是,奴才這就去。”顧洪喜躬身退了下去。
“這回滿意了,小管家婆,啥事你都管,也不怕未老先衰啊。”皇帝捏捏文祁的鼻子以示懲罰。
“嗚嗚嗚!我是心疼我妹妹好不。父皇您晚上去吃飯麼,我還有好多話要跟你說呢,我和弟弟學了好多東西呢,您不是要考我們麼,今晚就考好不好麼。”文祁替母后拉人去清寧宮,哪怕是吃個飯呢,對母后對清寧宮意義都是不一樣的。
“好好,晚上朕過去。”
“哦,父皇最好了,我有禮物給父皇呢,晚上再給你看,不許黃牛啊。”文祁伸出手跟皇帝拉手指。
皇帝好笑的跟女兒拉拉手指,“不黃牛,朕哪次答應你們的事忘了的,小脾氣還挺大呢。”
“那是,我是您閨女,脾氣不大都顯不出我父皇的能耐來。”文祁得意的搖頭晃腦。
屋裡的人頓時鬨堂大笑,宮女們憋著笑忍得很辛苦的樣子。
皇帝也笑了,“什麼叫你不厲害顯不出朕能耐來呀,你自己嘚瑟還捎帶上你爹我呀。”
都給這孩子無理攪三分的勁兒給氣笑了。
太后也是仰頭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後合,皇后也是伸出手點她兩下,用眼神警告女兒差不多就行了,不要太過分。
“那我爹是大齊皇帝,這首先我是嫡長公主,站出去是不光是我自己的臉面,還是我父皇母后是大齊的臉面,我的腰桿子什麼時候都不能彎了,氣勢不能弱了;讓人瞧不起我那就是瞧不起父皇母后了,給您丟人了,您說我說的在理不?”文祁得意的一梗脖子挺直了腰板,要多霸道有多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