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名正言順皇上也會容忍些。”老大趙輝想的更遠。
誰說武將是粗人,實際上武將不缺心眼只是懶得計較那麼多,缺心眼的武將怎麼當將軍呢,戰場的局勢順萬變,錯一步就要死成千上萬人,這種責任的壓力豈會比文官小半分?
“話是這麼說,哎!其實她也沒得選擇是吧。”趙懷砸吧這嘴腦子裡轉了一圈又很心疼文祁,給她選擇的路其實就這一條要麼被政治犧牲嫁人要麼出頭。
“是啊,文祁是最讓人心疼的那個了,老大要好好教導文祁,嚴厲一些,別手軟,不然她就回不來了。”安國公特意囑咐。
“是,我明白了。”
“走吧,孩子們也回去睡了,咱也回去吧。”
“好,爹您慢點。”
第二天文祁一大早就起來了打拳跑步穿著沙袋在練武場活動身子骨,一時一刻都沒有放鬆過,沒人督促自己就嚴於律己,她覺得自己終究不能假裝小孩了,該努力就不能放鬆懈怠自己。
“文祁這麼早起來啊?”趙瑾也起來打拳做早課了。
“嗯啊,一日之計在於晨麼,哥來推兩手。”文祁揚起胳膊衝大哥笑笑。
“好,來,我看看我還能不能保持勝利的戰績了。”趙瑾也揚起右手。
他們在推手,進行力量的博弈,雖然不是打架但光憑右手的力量也能決定勝負了。
“呦!這麼早就玩上了,來來壓誰?我壓五兩銀子文祁贏,我哥肯定輸。”趙瑜咋護著要壓注。
“你給我等著,臭小子白疼你了。”趙瑾都氣笑了。
下人們也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