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劉溪微嘆一聲,頹然的垂下手躬身低頭行禮退了下去。
人走了皇帝低頭看看在自己身上不停作怪的女兒,摸摸腦袋瓜,“以後可不許這樣懟人,容易被人拿住話柄,她是庶出的城府淺一些,被你堵住,換個人可不一定,就能拿住你的錯了。”
文祁扁扁嘴,心說換了貴妃我就不會說了,還會阻止文麟開口呢,但這話也就是在心裡嘀咕一下,不會駁了父皇的好意。
委屈的點頭,“我就是看她那樣就是要來這一出,太尷尬了。被人罵狗崽子好聽咋地,不停的提起這事是有毛病吧。”
太后也沒好氣的斥道:“要哀家說這劉溪確實城府太淺了,手段粗略的很,不過也不能過高要求了,能這樣就不錯了。比劉什麼媛強多了,那個還是嫡出呢,怎麼也養成那樣了,按理說嫡女不能那樣吧。”
“劉利的夫人家世好脾氣也不是很溫婉的個性,難免有點傲氣,對跟前的人很厲害是真的。”皇帝也聽到一點風言風語的,也不是稀奇事了。
“皇祖母,您沒看大夫人那個樣,就能猜到二夫人是個啥樣了。”文祁嘻嘻笑著。
“乖寶,可不能扣朕的龍袍了,這袍子一年才能繡一件呢,你扣壞了朕上朝可沒的換了啊。”皇帝看女兒一直摳唆龍袍,忍不住都笑了。
“嘻嘻嘻!好吧,放過你的龍袍好了。”文祁拍拍父皇頗為大方的點頭。
“你們去外祖家都玩了什麼了?”
“我和大表哥對練來著,大舅舅教了我射箭拉弓呢,一直都學著呢,做基本訓練,我多數時間都在學習訓練,偶爾和妹妹們玩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