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問道。
“你不是廢話麼,你把暗衛網裡的探子和叛徒全都清理乾淨了,讓多少人家損失了線人,這不都跑來找我們來了。”
睿王白她一眼,可是不敢來找她了。
“嘿嘿!文彥都往裡面伸手了,我再不清理我這點東西就完蛋了,多年的心血不能就這樣毀了,我就讓杆子去清理一點,也敲打他們一回,都覺得我好欺負怎麼著,忒氣人了。”
文祁翻了個白眼,我是不能打仗了,不代表我不殺人了。
“你下步打算怎麼辦,也給我們透個底,也好幫你一把。”
如今他也老了不能再去福建那樣潮溼地方行軍了,因此和睿王入朝辦事了,很多事比文祁瞭解的更清楚。
文祁親手泡了茶給在座的幾位奉上,淺笑道:“查賬。”
“你是打算……”
“這些年為了平定西北,該忍得我都忍了,如今我回來了,吃了我多少都給我吐出來,我蕭文祁的東西就那麼好吞麼。有一個算一個,通通給我吐出來。”
文祁一挑眉,渾身的霸氣絲毫不減,威儀盡顯。
睿王也點頭,這些年他們為了穩住朝堂,幫著文祁在西北順利守邊關,也吃了些悶虧,可終究大局更重要一些,損失點錢倒不算什麼了。
但如今就兩說了,此一時彼一時,我們可不是軟柿子那麼好捏。
“當初是為了穩定朝堂,為了西北的百姓能過上幾天安穩日子,如今我回來了,吃了我的不得給我個說法麼?
手都伸到我嫁妝裡頭來了,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連我鋪子的管事都買通了,能耐不小啊。”
文祁提起這茬也是生氣的,那些東西不是生意網裡的,是當初成親的時候給的嫁妝,未來打算留給兩個孩子的,這你們都要咬一口麼,過分了吧。
“還有這事麼?”
端王也瞪圓了眼睛。
秦熙微微點頭,“槓子回報,有幾個陪嫁鋪子的管事不乾不淨,已經全部問罪了。”
“簡直混賬!”
睿王也氣得拍了桌子,那麼大的海運船運的錢都讓了出來,都不夠你們吃的麼,吃到人家家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