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祁揉揉兒子的頭,將他的頭髮弄得蓬蓬亂,得到兒子的撅嘴瞪眼,她得意的哈哈大笑,拽著兒子飛身一躍而下。
“哇,飛起來了,太厲害了。”
宏哥第一次體驗輕功的魅力,高興地哇哇大叫。
文祁呵呵的笑著。
秦熙過來接過兒子,瞪她一眼,“小心再摔著。”
“沒事,位置低飛一下還是可以的。”
文祁聳著肩膀笑的愉快。
一家人坐下來吃飯,秦熙負責燒烤。
老人們也喝著茶吃著東西,十分愉快,對外面的事一概不問。
她又在莊子上晃了半個月,外面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朝堂上更是吵得不可開交,宗室子弟像瘋了一樣,開始滿朝堂咬人了。
文祁回來了,他們有了腰桿子,各個都挺像瘋狗的,咬著仇人就不撒手了,決不能放過他們,這些年的鳥氣要討回來。
睿王等人趁機指點孩子們討要好處,要人才,要朝堂上的關鍵位置,討要便利為北魏商道做好準備。
朝堂勢力因為被文祁捏住了把柄和錯處,節節敗退,在這場爭鋒的戰役中,文祁大而化之釜底抽薪,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讓這些小子們狠狠上了一課。
這次大家是真服氣了,人家能被封為親王是有真本事的,不服不行,他們的確差了火候。
倒讓這些個宗室子弟去掉了驕傲,越發認真踏實的開始做事,幾位王爺們也是老懷安慰了。
半個月的針灸結束了,王老頭去除了刀傷中的銳氣,傷口也徹底長好了,留下了淺淺的粉紅色疤痕,依舊觸目驚心。
入夜了,文祁在溫泉池水中教臻姐憋氣,自己也陪著她一起憋氣。
最終還是臻姐第一個抬起頭,大口的喘氣,“娘,你好厲害啊。”
“這個要平日裡多鍛鍊身體呢,你的藥浴泡的怎麼樣了,平日早課可有認真練習。”
“有呢,我每日早起要圍著花園散散步,然後打五禽戲,直到身上微微出汗才停下來,跟著思琪姑姑學扎馬步揮小木刀練習基本功,然後還要背書,兩不耽誤。可忙乎了呢。”
臻姐嘟著嘴掰著手指算著自己每日要幹多少事。
“嗯,明兒幫娘看賬本吧,娘還得養傷呢。”
文祁笑了笑。
“那好吧,我也剛開始看,不懂得您再教我吧。”
臻姐任命的嘆口氣。
“這才是孃的乖女兒麼,來我們在遊兩圈就要去睡覺了。”
“好。”
臻姐跳下池子,跟著在諾大的池子裡游水,現在每日都要游水,也算是鍛鍊身體了。
母女二人起身穿衣,秦熙在外面喊道,“怎麼還沒好呢,天黑了要歇息了,不能玩了。”
“馬上就好,等會。”
穿戴好衣服文祁領著臻姐出了浴室,奶嬤嬤領著臻姐走了。
“怎麼不擦頭髮,一會又著涼了,坐下我給你擦乾。”
秦熙摁著她坐在椅子上,用布巾給她擦乾頭髮。
“真香,你們母女倆擦了什麼在身上。”秦熙一面給她擦頭髮一面笑著問道。
“擦了玫瑰香的花露水,婉儀給的,味道很好聞吧。”
文祁扯了頭髮聞了聞,得意的笑笑。
“嗯好聞,有點淡淡的冷香,夏日裡用倒是合適。”
“這是咱莊子上溫棚裡種的玫瑰花煉製的,於夏日裡的還不一樣的味道,婉儀這本事越來越好了。”
文祁笑著誇讚小姑子。
“嗯,你想做生意麼,那我去說。”
文祁擺擺手,“不用,她不願意做生意就算了,不勉強,女孩子清雅脫俗,好得很呢,她是個守得住本心的孩子,別去了。”
“嗯,也好,你的商道準備的怎麼樣了?”
秦熙給她戴了帽子領著回了屋坐在軟榻上說話,等她的頭髮幹了再去睡。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文康兄妹兩個領著他們幹呢,據說好像不錯吧,我也操心的少,槓子他們說乾的還行。”
文祁歪歪頭,一直在莊子上養病,也不太清楚是真的。
秦熙聳著肩膀笑了,“不是還行,是乾的可好了,這些小子們可是跟餓狼一樣,狠狠的撕了一大塊肉下來,皇上和相爺趁機清洗貪腐之風,最近大家都人心惶惶的,你的錢全都要回來了。”
“呦!小子們乾的可以呀。”
“可不是,那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