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另外女衛的培養還是要繼續,包括醫女,未來也許我們可以發展點別的生意做做。”
文祁含笑說道。
“是,那我們先下去商量一下。”
槓子抱拳和瘦條退下了。
“你倒是好福氣,有這樣多忠心耿耿的人跟著你做事,真讓人眼饞。這些年要不是這些人拼死守護你,等你如今回來怕不是人走茶涼,我看也差不多了。”
文祁這些年在西北大漲,京城的一干事務幾乎全靠情分在支撐維護,但大家各司其職,運轉的非常好,雖然有瑕疵可是不能抹殺功勞是真的。
“是啊,你說得對,為了真心對我好的人,我也得努力活著。”
文祁仰起頭長嘆一聲。
“傻瓜,別想那麼多,你呀多思多想才是身體一直無法恢復的主要原因。”
“你幫我琢磨一些條陳出來,我要重整旗鼓。”
文祁靠在秦熙懷裡嘀咕了一句。
“成,我琢磨一下,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拎出來重新提拔一番,人員該適當的調動一下了。”
“嗯,熙哥哥你幫幫我,我真的有心無力了,這身體確實太耽誤事了。”
文祁十分無奈。
“好,有我在別擔心。”
孩子們被接進宮調養了,太子早早回來了,看看臻姐,瞧著小臉蛋沒了紅潤的顏色,就有點氣不順。
“你娘都幹了些啥,咋回去幾天功夫就給折騰病了呢。”
文麟很不高興的抱著孩子摸摸小臉蛋,臉黑的要命。
“也沒什麼,孃親久不在家,底下人偷雞摸狗欺上瞞下,我娘殺了幾個人,我膽子小沒出息,驚了一下就發燒了哥哥都沒事。”
臻姐自覺挺丟臉的。
“什麼,這個人腦子到底怎麼想的呢,等著我回頭去罵她去。”
太子一聽也十分窩火,這鐵定是後孃,惡毒後孃,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