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祁知道弟弟在想什麼,隱瞞了什麼,他們是雙胞胎啊,有些東西不需要說一個眼神就懂了彼此的心意,這是一種神奇的默契,外人不會懂的。
“傻瓜,這只是開始,咋了,我被人非議你就嫌棄姐姐,不要我了?”文祁歪著頭盯著一直低著頭的弟弟,不其然看到了弟弟的眼淚,一滴滴落下來。
突然有點愕然,也有些感動,文麟其實很堅強,大小也沒哭過,被她揍一頓是常事,從來沒為啥事掉過眼淚,還老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我是爺們男子漢,哪能整日哭哭啼啼的,那像什麼樣?
這是第一次見文麟為自己這個姐姐哭鼻子,一時有些怔楞住了。
文麟一面哭一面擦眼淚,表情無奈又難受的說道:“姐,伴讀都這麼說,外面人會怎麼說呀?他們為什麼要這麼惡毒?”
姐姐犧牲了那麼重要的東西,他們全都看不到,卻在那裡嘲諷姐姐權力慾太重,簡直令人髮指。
“我不在乎他們說什麼,大不了我一輩子不嫁好了,你養我好不好?”
文祁笑了笑,手臂勾著文麟的肩膀,哥倆好的架勢,嘻嘻哈哈的開著玩笑,彷彿他們在說的事情只是一個小小的玩笑,完全不值得在意。
“好。我養你!”文麟把頭埋在文祁頸間,心裡澀澀的疼。
姐弟倆一唱一和的好像天要塌了似得,氣的秦熙白他們一眼,“去,胡說什麼呢?什麼不嫁了,可不要胡說了。”
“哈哈哈!父皇已經給我弄公主府了,我還有點鋪子農莊啥的,以後我不嫁也沒事,我爹養我嘞。”
文祁哈哈一笑,也不是很在意,這樣的事一出不管怎麼樣還是有影響的,以後的事說不準,但起碼幾年內她不用擔心嫁人的事了,正好專心在軍營博點軍功,正和她心願了,不用在擔心這些瑣事了。
“傻瓜,這件事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你放心好了,不要那麼悲觀。”秦熙擰著眉頭勸道。
“就是啊,那幾個不開眼,有兩個是女孩我們爺們不好欺負女孩,但那個不長腦袋的男孩是老四身邊的,被我們揍了一頓。”
“老四,這裡頭有他什麼事啊?”文祁扭頭好奇的問道。
“可能真有點事呢,還在查呢。”文辛扁扁嘴一臉吃了屎的表情,眼神複雜中帶著鄙視的情緒。
正說著前面徐德柱過來了,行了禮稟報道:“回太后,公主五皇子,兩位小主子,前頭得了訊息,老奴過來稟報一聲。四皇子被摁在書房打了板子,一同被打的還有那個伴讀,哦對了,這次還有兩個女伴讀也被一塊打了,就是沒脫褲子。皇上下令打完後伴讀送回家去不要了。並表示口德不好。”
“我就說皇上肯定疼愛長寧的麼,怎麼會不管呢。”秦熙舒口氣拍掌大笑。
“就是應該送出去,這些個伴讀都把自己太當回事了。”文辛也覺得有些伴讀因為家世好,也沒少欺負他們宗室庶出的孩子。
文祁眯著眼笑笑,“我真不在乎,只要你們信任我就足夠了,別人說什麼和我有什麼相干呢,我也不和他們過日子。見了我不是照樣要行禮,有本事讓我行禮呀?我是公主我怕什麼呢!我老子是帝王,不服也得給我憋著。”
她譏嘲的笑了笑,眼裡帶著愉悅的光,她真的沒擔心過,反倒覺得這次事件可以讓自己晚幾年說親也挺好的,她現在一心就是想在軍營混個名堂出來,乾點正事,目前還不適合過早說親事。
文辛笑著點頭,“對沒錯,就是這話,不服氣憋肚裡。”
秦熙瞧著文祁並不像是吃心的樣,怎麼反倒瞧著很鬆口氣了似得,好像真的不願意成親,難道說是因為這件事噁心到了?還是因為其他的呢。
“也不能這樣說,你別為這樣的事糟心,不值得。”
秦熙糾結艱難的勸慰,這種事實在不該來回提起,但不提又害怕她吃心。
文祁哈哈大笑,“熙哥哥,我沒難過呀,真的這幾年我很想博點軍功回來露個臉,確實不想這麼早被這些事絆住腳。”
“對了你剛才說這裡頭有文彥的事,因為什麼?”文祁沒錯漏文辛剛才那個表情,下意識地追問。
“你還記得那個被你打暈的小宮女吧,她不是文晴宮裡的人,和文晴也沒啥關係,她是文彥皇子所的人。”文辛表情有些糾結和擔憂的望著她。
文祁楞了一下,眨眨眼,“你說的是真的?他為什麼要派人引開我,還是他知道些什麼?我是他親妹妹呀?我被人羞辱他很有臉面?”
對於這個事實文祁有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