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祁回到軍營,第二日就聽說秦熙打贏了李昭,她頓時得意地笑了,“我就說熙哥哥不能讓我失望吧,狠狠地揍他。”
王釗挑眉笑話她,“熙哥哥,叫的親熱呢,怎麼也沒叫我哥哥呢。”
王釗比秦熙大的多,已經成親了,純粹是玩笑話罷了。
文祁臉一紅,側過身體不理他,“我回去跟嫂子告狀去,說你欺負我,故意打壓我。”
說完又得意的嘿嘿直笑。
王釗哭笑不得,“我什麼時候欺負你啦,天地良心啊!”
自打上次文祁在比武時救了他後,王釗和文祁關係有了進步,有點哥倆好的意思,對文祁的指點也越發上心了。
尤其是軍營裡這些兄弟都是什麼性格,什麼做派,都給她說的一清二楚,也明白驍騎營早晚是文祁的囊中之物了,與其這樣倒不如成全她好好地教導一番,幫襯一下,也給王家爭取點面子情分。
“本來有好事給你說的,現在不給你說了。”文祁衝他哼了一聲像個孩子一樣,誰讓你笑話我的。
“好妹妹,我錯了,你快告訴我什麼好訊息,也讓我高興一回啊。”王釗一聽肯定事關自己的好事唄,心裡也癢癢的。
“我見到我父皇的調令啦,你年尾可能要被調走了,調去做將軍,升官啦。”文祁昂著下巴開心的眯著眼說道。
“真的,哎呦!多謝妹妹美言了。”
王釗一聽十分開心,再升就是正四品了,這裡頭肯定有文祁的功勞,不然也不會那麼快調任了。
“你可得請客啊。”文祁也替他開心,王釗在驍騎營確實出了力用了心的。
“那肯定的,知道我去哪個軍麼?”王釗試探的問道。
“去西山大營吧,父皇有他的考量,沒跟我細說。”文祁笑著說道。
這是皇帝自己的考量,他在佈置自己的棋盤,一點點的調動佈置,為以後更好的安穩做努力。
“不錯不錯,相當圓滿了。”王釗一聽也十分滿意了。
西山大營有名的軍紀嚴明,是很能打硬仗的隊伍,對皇上十分忠誠,向來少管皇子爭鬥,只忠於皇上。
這樣一來他也不擔心自己立場會歪了去什麼的,不會和家族的中立態度相違背。
“下午有任務,你準備一下,這回不讓你走路了,讓你騎馬。”王釗笑著提醒她。
“成,也該讓我騎馬了,不能每回都讓我跑著去呀。”文祁扁扁嘴一臉不爽的表情。
“哈哈哈!”王釗笑的不行。
下午文祁準備妥當穿上甲胃,戴上頭盔騎著馬跟隨一支小隊快馬奔襲,去京城外的護城河邊緣地帶執行任務。
具體任務會在半路上說明,提前是不說的,以防大家洩密的意思。
今日他們要去的地方比較遠,可能要兩日的時間才能到達,幾乎要到通州的地界了。
一行人騎馬走小道快馬加鞭日夜趕路也走了一天的路程,已經遠離了京城了。
來到一處樹林邊上,王釗抬手讓大家停了下來。
“散開,埋伏等待。”
“我們做些什麼?”文祁騎馬在王釗旁邊問道。
“抓逃跑的死刑犯,抓不住就地格殺。”
王釗此時才說了任務。
“確定是死刑犯麼?”文祁覺得有點懷疑。
“你不用懷疑任務的真實性,我沒必要騙你,有些事說不清楚是因為不方便,但絕不會絕不會冤枉好人就是了。你應該信任你父皇,是一位開明仁慈的君王。”
王釗此時看她的目光充滿了嚴厲。
“是,我明白了。”文祁一個激靈立刻點頭,轉身進了樹林埋伏等待。
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一直靜靜的等著,直到夜裡天黑了,約莫有個二更天的樣子了。
文祁感覺到遠處傳來一點點動靜,王虎拍拍手將最後一口餅子塞進嘴裡,用手指了一下前方,意思是來了,準備好。
文祁等人早就將馬拴好了,埋伏在樹林邊上。
果然見這幾個身穿布衣的男子,手裡還拿著刀,不過他們沒有騎馬,看穿著有點不倫不類,感覺衣服不合身,褲子都露著腳踝,生生短了一截,像是偷來的似得。
一共五六個人,瞧著握著刀的手十分有力,應該是個練家子,不是個簡單人物,眼中兇光直冒,確實不像好人。
一聲哨音響起,驍騎營埋伏的兄弟們如狼似虎般的撲了上去。
“條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