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祁深吸一口氣,輕輕笑了一聲,臉色有些蠟白,之前是潮紅,被灌了了藥已經開始有了效果。
望著父皇的眼滿是平靜和孺慕,帶著堅強的力量,蒼白的臉色讓她看上去多了幾分柔弱,卻從骨子了透出了一種睿智和無所畏懼。
皇帝嘴唇微微哆嗦,握著女兒的手輕輕地打顫。
“文祁,乖女……”皇帝微微低頭不敢看女兒的眼睛。
他有些不能承受,除了皇帝的身份,他也是個父親,這樣利用女兒的恥辱和傷害,是個人都不能承受。
“父皇,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蕭文祁沒有做錯任何事不能無緣無故承受這樣的屈辱,我沒有不可對人言之事,父皇為我,為大齊皇室,為蕭家討個公道回來。就算死我也要一個清白!”
文祁扶著皇后和太后的手劇烈的喘氣,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了,此時文祁十分難受,身上一會熱一會冷,又覺得渾身虛軟,和李昭打架身上還有些疼痛越發難以忍耐了,脖子上的傷口更是一陣陣鑽心的疼。
她艱難的扯掉剛剛包紮好的脖子上的傷口,傷口再次流血了。
“噯!你這孩子,你看又流血了。”章御醫急的強行拉住文祁的手,不讓她再揭紗布了。
“章爺爺,您幫我拆了好不好?就要流血才好呢,我除了是蕭文祁,也是大齊的公主,我代表的不光是我自己的臉面,也是我父皇的臉面,是大齊蕭家的臉面,不能因為我的疏忽讓大齊讓父皇成為全天下的笑柄,我不能給他們這個機會,時間不等人,章爺爺我求您了!”
文祁低下頭朝章御醫懇求,此時她渾身虛軟,情況越發嚴重了,身上使不上勁。
“我來,我來給你上點藥,這樣看著更真一些,也能……”章御醫聽後揚起頭長嘆一聲。
作為近身伺候皇帝和太后的,甚至照顧過先帝爺身體的老御醫,他明白此時無法勸阻文祁了,她是對的。
“父皇,趁熱打鐵,機不可失啊!”文祁抓住父皇的手用力道,眼神腥紅一片,帶著從未有過的鐵血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