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熙等人在第二日就跟著文麟在外四處行走探查他們的犯罪證據,同時也是亮相和挑釁,表明你們的手段在我這裡是沒用的,已經被我破掉了。
文祁則在行宮裡開始清點人數,替換上自己的人,尤其是飲食起居,詢問過結香後,得知那些人可以用一下,選擇了一些和官員沒什麼接觸,也就是被官員根本看不上的奴才放在不重要的位置伺候。
畢竟他們帶的人都是兵,也不是奴才,有些地方還是需要人幹活的。
文麟幾人一直都是早出晚歸,有時候還會喝酒回來,不過好在文麟記得她的囑咐,堅決不碰女人,酒絕不喝超過三杯,出門一定帶足人手,不會單獨行動。
即便這樣在近半個月後的一天還是遇到了刺殺,慶幸的是身邊人手帶的多,都是精壯好手,很快就被處理掉了。
回來的時候顯得有點凌亂,王虎向文祁稟報了實情。
文祁臉都黑成炭了。
“芷玉,我們的人拿到多少證據了?”
“已經有五成了,但不足以摁死他們,害怕會翻身,有些名單和真正的賬冊還被藏得比較隱秘,她在想法子拿到鑰匙取得賬冊。”
“嗯,讓她快點行動,明兒跟我出去一趟,那個吳家是吧。”
文祁問的是這次刺殺的主謀。
“是的,這次的主意是吳家想出來的,人也是他們和其他家一起找來的,都是土匪倭寇,身手不算好都是亡命之徒,對我們道不算什麼了。”
王虎他們都沒看在眼裡,就是這個事很氣人就是了。
“文麟,明兒你帶著虎子哥他們,去給我剿滅吳家,你敢麼?”
文祁看了眼文麟,下定了決心要磨礪文麟了,不能再等了,日漸長大她和文麟已經長成了某些人心中的眼中刺肉中釘,除之而後快了。
“有什麼不敢的,你把兵給我,我去剿滅吳家,該我立威了,憋得足夠久了。”
文麟當仁不讓,一點也不畏懼。
文祁這才滿意的笑了,“好,虎子哥明兒就拜託你了,給文麟撐個場子。”
“放心交給我,老弱婦孺怎麼辦?”
“關起來流放,男丁主要犯罪的反抗一律殺死,抄家滅族。”
文祁十分冷酷的笑了一聲,你們搜刮的都是民脂民膏,活該有此待遇,老百姓可比你們更苦呢。
“是,我們明白了。”
“這次抄吳家的東西你們留下一成,剩下的全部上繳,稅銀交的多我回去給你們請功。”
“好嘞,看咱們兄弟的吧。”王虎十分高興。
文祁這次不出面,有意要給文麟立威的意思,因此第二日天還沒亮,文麟就一身紅色的金蟒龍的皇子服,帶著兩隊人就披星戴月的出發了。
吳家此時還在睡夢中呢,幾個將士在牆外做人梯,一個接著一個士兵跳進了院子裡開啟門,將士們奔襲進入院子裡。
竟然沒有人發現,文麟冷峻的望著院子裡一片寂靜,右手一揮,一隊將士如狼如虎的撲向前院。
另一隊人有芷玉等幾個女衛帶領著撲向了後院老弱婦孺的居所。
很快燈火通明瞭,哭喊聲,狗叫聲,吼叫聲,呼救聲,還有刀劍相撞的聲音,諸多聲音摻雜在一起顯得十分嘈雜。
家主等幾個男丁都被帶了過來,文麟坐在院子裡的高背椅子上。
後院的一些婦人也被帶了過來,全都捆了起來。
“沒想到吧吳老闆,我還活著,而你卻要死了。”
文麟看了他一眼,輕笑一聲,眼神沁涼嘴角微微揚起,薄唇看上去有些涼薄冷酷之感。
“你不要得意,你抓了我也沒用,這些年我們早就連在一起了,他們不幹也得幹,幹也得幹,皇帝老再厲害,也不能殺光我們所有人,哈哈哈哈!”
也許是預感到了自己的命運,吳家家長猖狂的大笑著,在進行最後瘋狂的叫囂,笑的癲狂而絕望,眼淚緩緩的流淌著。
文麟唇角高高翹起,眼神涼薄如斯,站起身走到吳家家長面前低頭看著他,“誰說我父皇殺人了,我喜歡殺人,你不知道麼?”
說完手起刀落一柄匕首捅進了吳家家主的懷中,利索的拔刀,再來一刀,一刀,一刀……,他一連紮了好幾刀,吳家家主瞪大了眼珠軟軟的倒下了,臨死也沒能再說一句話。
“啊!你這個殺人兇手。”
一個女孩突然掙脫了束縛,衝了出來,朝著文麟拳打腳踢,一通抓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