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星也坐了起來抽出了隨身佩戴的佩刀,人也靈醒了。
外面隱約已經聽到了刀劍碰撞打鬥的聲音,趙星看了眼文祁,她面色冷峻,輕輕吐出幾個字。
“殺無赦。”
“是。”
二人同時從開啟的車門跳了出去,就見到了外面有六個黑衣人渾身勁裝手拿鋼刀,其中有三人和芷玉車伕家丁纏鬥在一起,另外幾人則守在馬車外靜靜等候,似乎意識到他們一定會出來的。
“殺!”
一道冰冷的口令從其中一個黑衣人的嘴裡吐出,剩下的人影則撲向文祁。
文祁和趙星二人同時動了,朝著黑衣人也兇猛的撲殺過去,大家纏鬥在一起。
但仔細看能夠發現黑衣人不耐煩和其他人做生死鬥,主要還是打算集中力量想要幹掉文祁。
“星哥,他們是軍人,不用留活口,全部殺了。”
文祁和黑衣人一交手就明白了,這些人不是刺客,武功路子是很正規的軍人路數,全是生死殺招的經驗。
趙星雖然喝了酒但在驍騎營的訓練可不是假的,一身的武藝也是在生死間磨礪過得,固然比不上天才但也絕不是廢物。
幾人纏鬥在一起,文祁很快就幹掉了眼前的一個黑衣人,轉身去幫車伕和家丁,他們雖然也是軍人但退下來有年頭了,應付他們顯得有點吃力。
黑衣人似乎發現他們呈現了敗勢,吹響了口哨準備逃走。
“殺,一個不許放走。”
文祁憤怒的厲喝一聲。
芷玉和趙星等人齊聲喝道:“殺!”
大家的攻擊越發兇猛,他們戰的十分激烈,但黑衣人的確不是文祁的對手,不過短短几百招下來,三名黑人死在了文祁的刀下。
剩下的三人想要逃走,趙星幹掉了一個,芷玉也幹掉了一個,還剩最後一個車伕和家丁沒能留住。
眼看著黑衣人要走了,此時街道上已經漆黑一片了,從李毓家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文祁一伸手,芷玉從車上拿了一副備用的弓箭交給文祁。
她接過弓,一道箭矢飛了出去,正中黑衣人後背心,當場倒地不起,箭無虛發。
“去看看死沒死,小心點。”
文祁冷哼一聲,放下了弓箭。
芷玉跑去看了一眼,將人拖了回來,“死了,主子,都死透了線索也斷了。”
“活著也不會說的,他們是死士,來了就沒打算活著離開,撬開他們的牙關看看有沒有毒藥。”
文祁輕笑一聲,眼神沁涼冰冷。
眾人一檢查果然六個人牙關裡全都藏好了毒藥,根本不可能活著。
“主子,現在該怎麼辦?”
“不怎麼辦等天亮了交給兵馬司去查吧,我估計不錯的話,應該是劉家的人最恨我,也只有他有這個能力養的起死士來殺我,別人還沒這個本事呢。”
文祁用帕子慢慢的擦拭彎刀上的血跡,輕描淡寫的解釋,神情淡然無畏,好像在說別人的事一樣,似乎早就預料到了。
“欺人太甚了,先回去。”
趙星也氣得跺腳。
“有什麼好生氣的,我早預料到了,他這一手我反而放心多了,我怕的就是他們去找女眷的麻煩,如今對我我倒放心了。”
“這叫什麼話,我們是一體的,你受一丁點傷家裡都跟著擔心的不行呢,不說了,先回去跟祖父父親他們稟報一聲才成。”
“走吧。”
回到家也上半夜了,人一直沒回來老太太都沒睡踏實,丫鬟一稟報她立刻就醒了。
“什麼事,是不是長寧和星哥回來了,怎麼回來這麼晚呢,喝多了吧。”
老太太輕笑一聲問道。
“回老太太,公主請您和老太爺有事商議,有點急不然就等明早說了。”
丫鬟低聲稟報。
“好,我們這就起來,端水洗漱。”
安國公一聽就知道出事了,長寧這孩子從來不會胡來,肯定是有事了才半夜叫他們起來的。
不一會兩位老人都起來了,來到正廳,老大和老二也在,還有瑾哥瑜哥也都在呢。
“外公我祖母,把你們大半夜的驚擾起來,實在對不住,事出緊急,實在不得以。”
文祁行禮賠罪。
安國公擺擺手,“不要緊,你們沒回來也沒睡踏實,出了什麼事?”
“祖父,我們遇到刺殺長寧的人了,不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