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也心甘情願了。
“嗯,我也覺得今兒我表現不錯呢,劉利不是我對手,我感覺出來了。”
文祁和劉利一交手就知道了,他和託木真差得遠,劉利畢竟也人到中年了,主要長處在排兵佈陣做統帥上,已經很久不去上馬殺敵了,雖然也一直訓練,但不能和文祁這樣年輕力壯的相提並論了。
“奴才聽說了一句話,也不知道有沒有道理啊,人家說巔峰即是下坡路啊。”
福貴一面小跑一面笑著哄文祁高興,讓她的情緒舒緩下來,這會子看著有點興奮的樣子。
“嗯,這倒是有點道理的,你小子算你倒黴吧,要不要我放你幾日假啊。”
“嗨,奴才沒有家人了,大小逃難被賣了的,放什麼假呀,不要了。店子都咋了,奴才還要去看著整理一下呢。”
“哦對了呀,我忘了跟劉利要錢了。”
文祁一拍腦門,光顧著出氣了,忘了要錢的事了。
“其實我覺得您夠本了,估計他不能給吧,再說你打了他夫人,他還要去告您吧。”
福全謹慎措辭提醒文祁要小心注意點。
“放心,我不怕他了,自打今兒以後再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畏懼情緒了,兒時的陰影都過去了,原來真的對決了才發現劉利也不過如此,沒有那麼可怕也是血肉之軀啊。”
文祁朗聲大笑。
說話間就到了衙門,縣衙得知是公主的事,立刻就升堂了,不敢不弄清楚,和得罪劉利的畏懼相比,更怕得罪皇上,那死的更快了。
事實俱在審問起來也很簡單,劉夫人根本不畏懼,也覺得一個小小的縣衙能那她怎樣,她直接就認了。
“既然你認了,本官判決你賠償店鋪的損失,同時責打五十大板,立刻執行。”
這並不是睚眥報復是例行公事,畢竟只是打砸了店鋪也不是殺人放火,本來也不會判的很重。
說著兩個衙役就搬了長凳來,拖著劉夫人就摁在了椅子上。
劉夫人這時才慌了,搖著頭拼命拒絕壓抑的拖拽,奈何卻抵不過人家力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