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蓋好被子。
文祁一直拉著他的手不讓他走,此時的文祁有些脆弱,似乎很害怕一個人單獨留下。
“別怕我不走,我陪著你,睡吧。”
秦熙摸摸她的頭輕聲的哄著。
文祁這才覺得安心了一些,卻仍然抓著他的手,這樣她可以不用做噩夢了。
不一會文祁又睡了過去,大夫來了給她開了藥,芷玉送了大夫走,秦熙又把文祁抱起來,準備讓她喝藥。
有些昏沉的文祁十分抗拒苦苦的藥汁,藥送進嘴裡全都吐了出去,不肯吃。
她噗噗全吐了,灑在衣服上眼睛卻還閉著睡的很沉。
秦熙嘆息一聲,端起藥碗灌進自己嘴裡,捧著她的臉,自己親自給灌了進去,親吻著她的唇,就這樣一口一口硬是給她灌了進去。
文祁撅著嘴喝了苦苦的藥不是很願意,來回扭動著身體,哼哼唧唧有點哭音,像個孩子一樣,此時此刻才覺得她其實也很脆弱需要人疼惜。
秦熙拉過被子給她蓋著後背,自己靠在床頭就這麼抱著她輕輕地拍著,小聲的哼哼著哄著她,慢慢地文祁才安靜了下來又睡了過去。
文麟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個人抱在一起,秦熙靠在床頭假寐,有心想說他兩句,但又不忍心吵醒姐姐。
秦熙睜開眼,小聲的問道,“大夫留下沒?寧寧很難受,傷口開始疼了,我給她餵了藥。”
既然認定了她,剩下的也覺得沒必要僑情,再說也不會幹有違禮教的事,這點分寸還是能把握的。
“嗯,你好歹也注意點麼,讓人看見像什麼了。”
文麟還是忍不住抱怨了一聲,覺得姐姐被佔了便宜。
秦熙笑了一聲,目光堅定而真誠,“想說就說唄,我認定的媳婦就是我的人,難道你不信我的為人不成,我又不會做什麼壞事,我只是留下來陪陪她,她在做惡夢,一直在哭。”
文麟一聽神色有點糾結難受,眼底深處有些痛色,無奈的擺擺手,“不許幹壞事啊,我姐的名聲要緊,只要你對我姐好,我們永遠都是兄弟,我就這一個親姐姐。”
說到最後聲音多了一絲懇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