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幫著多跑跑,這次多虧了人家的好手給咱頂著了,不然咱又要被包餃子了。你隔幾日就去看看,有傷的重的就送去咱那養著,藥啥都有,可惜不能在弄一個藥閣了,再等等吧,等我攤子支起來,給守備軍和大營也配一個。”
“我跟我父王說了,他答應給大營配一個,還說他吃虧了,大營早晚是給你的,還要他往裡貼錢,虧了。呵呵呵!”
文辛呵呵的直樂。
“這算計的,我要去西北不得你看著啊,你爹心裡明鏡的,他能幹吃虧的事麼,就跟我玩裡格楞呢。我才不上當呢。”
文祁撇嘴嫌棄的翻白眼。
文辛哈哈大笑,“你倆可真是天天算計這點東西了。”
“倒是有個事,你去在給咱再找幾個醫正和大夫過來,尤其是刀劍傷和內傷,接骨大夫特別好的找過來留在軍營,以備不時之需。”
“行,我已經讓人去安排去了。”
文辛點點頭愉快的應了。
“我起碼要養三個多月才能好,這段日子你們不要接太大的任務,讓給守備軍和大營的兄弟們幹吧,劫匪之類的活可以乾乾,給兄弟們掙點錢可以,其他就算了。你一個人撐不住大局。”
文祁說的並不是文辛能力不好,而是文辛還不足以成為一個主將和統帥。
帶兵帶的是人心,一個靈魂統領是全軍的魂,文辛現在還不足以達到這個程度,他一個人帶著兵出去怕是要出事,因此文祁不允許。
“放心,我曉得,我爹警告我了,說我還不足以成為一個統帥,和你差得遠,讓我不要把人帶出去,不然帶不回來損失慘重會威脅京師的安危。”
文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並不生氣,也明白自己的能力在哪裡,不逞強。
“咱們還年輕需要多歷練,但要穩著走才行,這點家當輸不起啊,都輸光了咱可要倒黴的。”
“可不是麼,你安心養傷,最近以訓練為主了。”
“這次大家也見識過韃靼國的刀法了,回去給我狠狠的練,別怕流血,不然上了戰場你們都得死。”
文祁想起託木真,臉色又暗了下來。
秦熙知道她為什麼不高興,按著她的肩膀勸道:“有些事急不得。”
“我知道,就是心裡不順暢,文辛你要儘快成長起來,不然我不放心離開去西北。”
文祁如今已經能夠在三軍中有了很好的威信了,但還不足以稱之為靈魂統領的地步,因此每走一步文祁都十分小心謹慎,不允許自己出現重大決策失誤。
也許是重來一回她越發明白了,一個統領的責任有多重,每一道命令決定著將士們的生死,甚至是千軍萬馬的死亡或者是新生,這個責任由不得你不慎重。
“這次說實話是我們幸運,我也沒想到託木真竟敢孤身闖進來,幸虧我們攔住他,不然讓他闖進邊境作亂,我們就危矣。”
文祁煩躁的揉揉眉心,託木真比自己強,這是事實,她認真思考過,重新審視過自己,五年內她都不可能完全壓制託木真,她需要時間成長。
“我下個月回軍營訓練馬術,時間太緊迫了。”
文祁感覺到了焦慮,外面有北魏和韃靼國的大將託木真,月華國也是個牆頭草,那邊強一點它就風吹兩邊倒,家裡還有個劉利不安生,越發囂張跋扈。
“前朝傳來訊息,劉利在南疆招兵買馬,聽說還有人自稱劉利為王,不管訊息是否屬實,我們都不能小覷。前方還有託木真虎視眈眈,我們需要時間啊。”
文祁長嘆一聲,只恨自己現在為什麼還沒及笄,總是感覺自己差一線,這感覺很糟心,不管你怎麼努力,就是差一點。
“你急不得,我聽我祖父說,考慮和月華國聯姻了。”
秦熙也得了這個訊息。
“只能拖延起不到實質的作用,但拖延幾年也是好的。終究我也沒能幫上我父皇,我太高看自己了。”
文祁苦笑一聲。
“這是什麼話,你一個人又胡思亂想什麼呢。”
一道聲音傳了過來,皇帝跑來花園看望文祁了,正好聽到最後幾句,他們在花園跟前說話也沒避著人的意思,聽到也不奇怪。
“給皇上請安。”
“給皇伯伯請安。”
“父皇,您怎麼沒回宮?”
文祁扶著父皇在涼亭坐下,笑著給添了杯水。
“我讓人把摺子送了過來在這裡批閱,正好可以看看你,陪陪你祖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