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祁在軍營訓練狀況非常良好,上次和託木真一戰後感悟良多,刀法精進很快,已經有了明顯的刀意。
和守備軍於西山大營極為得力干將打架,已經無人能勝過她了。
強悍的實力讓大家對她的能力再次得以充分肯定,時至今日早已沒人說她是女人不配上戰場這樣的言論了,文祁靠自己的血汗殺出了一條血路,得到了大家的認可,和朝臣的認可。
文祁以強悍的姿態,越來越多的參與朝政,且每每提出的意見都很有針對性,並非無的放矢不懂瞎折騰,倒是十分有遠見且學識淵博,也得到了以馬相爺林相爺為首的一些文官的公開支援和讚揚。
文祁用自己的軍功和多年的努力,為自己淌出來一條光明大道,一條只屬於她自己的前程。
皇后早就放下了權利,但也有自己的人盯控後宮定期稟報,就是當初那些暗插進去的暗衛,當年的那些孩子已經長大了,成為了可以做主的大宮女和姑姑等等職位的人。
雖然皇后主動交出了宮權,並且不理外物,但卻無人敢小瞧她,反倒比以前更好威望也更高了。
究其原因文祁文麟長大了,已經漸漸嶄露頭角,無人敢再蔑視他們母子三人,多年的苦熬和辛酸,終究還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皇后如今只管陪著太后在皇莊玩耍,其他一概不管。
文祁這日從大朝上下來,和馬相爺林相爺幾位官員低聲說了幾句朝堂的議論。小太監跑了過來。
“回大公主,皇上讓幾位去書房議事呢。”
“好,我隨後就去,你先去回稟一聲。”
文祁點點頭,朝馬相爺幾人笑道:“走吧,還要去幹活,幹完了活我還要去忙活呢。”
“還要幹什麼,最近也沒什麼任務給你吧。”
馬相爺對督察院是有所瞭解的,有些任務需要借調其他軍營的人手和官道,因此瞞住他是不可能的。
“任務是沒有太多,但這不是那個事想要成立起來麼,我得去做些準備工作,文蘭說想搞個馬場自己養戰馬,我打算讓她去看看咱們官家的馬場,不行先支應起來,他們兄妹去跑跑,先把攤子支起來。
我還要給守備軍弄個藥閣配個醫正,還要給他們也填些兵器更換一些不好的軍服和鎧甲,這忙活的事多著呢。
兵部窮的一毛不拔,西北更需要糧草,我這隻能自己掏錢先弄上,總不能眼看著將士們拿命去搏吧。”
定國公就是兵部的,氣笑了,用手指著她,“臭丫頭當我面說我壞話啊,西北軍可都是你外公的人,我這是為了誰。”
文祁也忍不住拉著他笑個不停,“秦爺爺我錯了,呵呵呵!我這不是抱怨兩句麼,我都快被掏幹了。”
定國公嘆氣一聲,“不是我小氣,戶部每年給的並不多,就這點家底我得算計著,西北保不住韃靼國就要來犯,你要是現在能去西北,也得要我給你供應糧草不是。
我也沒法子,我知道守備軍最窮,最苦,我年輕那會從那出來的,能沒感情麼,可他們再苦也守著家呀,西北軍可離家千里地呢,我只能保一頭委屈一頭唄。”
“我從江南帶回來的全花光了,這才多久呀?”
文祁一聽這是沒錢了,瞪圓了眼睛,這也花的太快了吧。
“嗨!連你上交的多餘的那部分抄家得來的總共千萬兩還多呢,全都花差不多了,這二年水災的窟窿,還有堤壩修建哪樣不要錢。
好在這些年一直攻堅堤壩,倒是快完成了,底下人說質量基本沒問題,也算錢花在了刀刃上了,後續幾年投入會小的多了。西北軍還有南疆那頭……”
定國公左右看了一眼,湊近文祁耳邊壓低聲音說道:“南疆每年要走很多軍餉,不給都不行。我們這幾個軍都是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你端王叔和齊王叔,多少年都是周王出海賺錢養著的。
雖然和你父皇鬧氣不來上朝,可也出了大力的,不然在宗室怎麼可能有那麼大地臉面,都護著給他方便呢。你以為這些錢哪來的,多數都自己貼一半以上。”
文祁一聽也明白過來,“南邊要的多?”
“一半都拿走了。”
定國公氣得咬牙了,卻沒有辦法,不給都不行。
“真是混賬東西。”
一半給了南疆劉利那頭,那剩下的那麼多人,好幾個軍不就得吃糠咽菜了麼,端王齊王捏著軍權就只能自己貼補,周王別的不會玩,就會賺錢就幫著兄弟貼補唄。她來了也是自己掏錢貼的,沒法子。
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