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文祁和秦熙要分別去部裡做事,親了親兩個寶貝,在臻姐咿咿呀呀的叫喚下,出了門。
一路坐著轎攆進了宮,路上遇到了六皇子文遠,文遠先一步停下來請安。
文祁讓人停了下來,“是文遠麼?你這是去上課的吧。”
“是,給長姐問安。”
文遠鞠躬行禮,問候也很妥當,並沒有尖銳的稱呼奉親王而是稱呼長姐,這才是兄弟姐妹該有的稱呼。
文祁打量著這個六弟,身材欣長,容貌偏向劉溪,很是清秀,年歲不大還是一副少年郎該有的摸樣。
一身石青色的繡松竹紋的長袍,玉質腰帶,瞧著也是俊朗出色的孩子,只是眉眼能看出劉家饒特點,容貌是出色的,蕭家的孩子都沒有醜的。
“嗯,不耽誤你,你去吧。”
文祁和文遠沒啥話好。
“長姐,我想問,他們,……是你殺了貴妃姨母是麼?”
文遠見轎攆起動了,忍不住心裡隱藏許久的疑問,還是問了。
文祁一抬手轎攆再度停了下來,望著文遠目光有些深邃悠遠,沉默了良久在文遠緊張忐忑的情緒下開口。
“準確的她的確是死在我的手裡,我全程參與了,我和劉家一直不對付這很多人都知道,你這麼聰明肯定了解的七七八八了。你若想知道更多的事實真相可以去問你母親,她一直都在。”
文員低下頭有些黯然,雖然聰明伶俐但仍然掩飾不住臉上的情緒,“我母嬪不肯給我聽,也不讓我多問。我就是很好奇,為什麼大家都不肯理我,連父皇也不期待我,為什麼?”
文祁淡淡的笑了笑,“你該去跟父皇抱怨,和我不著。你母親沒告訴你讓你躲著我走麼?”
眼裡帶著瞭然的情緒,少年郎總喜歡耍聰明,還是太嫩了。
文遠抬起頭,有一種被人看穿的難堪,臉漲的通紅。
文祁笑了,“若是你外祖父還在,也許你會比現在做的更好一些,可惜他不在了你不要耍聰明,可能朋友會多一點吧。”
完勾起紅唇淺笑一下,抬手讓轎攆走了。
文遠低著頭緊緊捏著拳頭,表情十分陰狠憤恨,導致後面的廝都不敢上前勸慰了。
芷玉朝後看了一眼,壓低聲音問道:“主子,他特意來著等的,為什麼?這條路可不是去上書房讀書的路。”
文祁仰起頭露出一絲淡然從容的淺笑,“貓長大了,總喜歡用爪子去觸碰新鮮東西,想要告訴世界,我長大了,我也有獠牙了。”
“嗤!主子您在逗我呢。就他。”
芷玉抿起嘴一臉的不屑和您開我玩笑的表情。
“他十四了,該親了,了親事可不就是大人了麼,他很著急上朝表現自己呢,再不上朝,可真就來不及了。
我和文麟都已經有了孩子,也封了王爺了,他在不急切點,連肉湯都喝不上了吧。”
文祁對文遠的心思瞭若指掌,並不是多瞭解他,而是年歲的差距,和閱歷的差距,這就是當年讓文遠晚出生幾年帶來的巨大差異。
芷玉歪著頭想了想,微笑點頭,“這倒是事實,主子您當年那麼就想到這一步了麼,太厲害了,真是高瞻遠矚啊。”
文祁斜她一眼,“別傻了,我哪有那麼厲害,當年只想讓他晚點出生,和文麟拉開歲數的差距,文麟上朝他還在上學,能給我們爭取更多的時間,我也沒想到世事變化會成了今日這樣的巨大差異,其實這些我也沒有預料到。”
當年劉家還赫赫揚揚呢,哪裡能想到今日呢,他們姐弟還在夾縫中求生存,只希望能延長一點時間,能多爭取一點生機,僅此而已,沒想到當年一步棋效果會這麼好啊。
導致現在很多人都在背地裡她心思太深,年紀就如此可怕,地良心,我活了兩輩子也沒想到有今日這麼遠的地步去。
“這個孩子性格陰沉,主子我不喜歡他。”
芷玉也算見過世面的,文遠裝的很真,一派少年郎的摸樣,但其實他心計不夠深沉缺少歲月的沉澱,裝的不像。
這一點文祁自己兩世為缺初都裝不像,更別他真的是一個少年,就更不像了。
“假的始終是假的,假裝的成不了真的。”
文祁輕笑一聲,所以我始終活的坦蕩真誠,因為我知道假裝的早晚會被發現,會露餡,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最好少幹。
“您得對,做人還是實誠點不讓人反福”
芷玉回頭望了一眼,已經看不到文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