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到校場,就看見芷玉已經把一個漢子用腳踩在霖上,看眉眼劉虎和劉利有幾分肖似,能認得出來。
“這就是劉虎吧?”
文祁問了一聲,突然就不氣了,我的人都贏了,我還生什麼氣呢。
“嗯就是他,劉利嘴裡的生將才劉虎。”
老王努努嘴一臉嘲諷的樣。
芷玉把劉虎踩在腳下,劉虎是被打趴下了,臉著地的狀態。
芷玉又狠狠剁了他一腳,一臉鄙視的笑道:“就你這樣的還整日瞧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你憑的什麼呀?在西北趙家軍裡我連隊都排不上呢,你連我都打不贏,你還嘰歪什麼呀,驕傲啥,你哪來的自信啊。”
老王好奇的在一旁問道:“沒想到芷玉可以啊。”
在西北時芷玉沒表現出來,主要是負責後勤和運送傷員的,因此大家也沒在意這丫頭,人家縫製的鞋子衣服穿了不少是真的。
“她是練武的苗子,沒少單獨請將士們喂招,跟我在驍騎營也出過任務,有兩把刷子。”
文祁看到芷玉打贏了,心裡一下痛快了,跟夏日裡喝了酸梅湯一樣舒爽了。
劉虎抿著嘴一句話不,眼裡都是嗜血的恨意。
“今兒打你是因為你嘴巴太臭,懂麼?西山大營的兄弟我記得都是好樣的,怎麼會有你這樣的貨色呢。”
芷玉鬆開他搖搖頭轉身朝文祁這裡走來。
就在這個時候劉虎爬了起來,突然抬手朝芷玉一指,袖子裡飛出一道弩箭來,沒想到他會背後傷人。
“心。”
文祁突然睜大了雙眼露出大驚失色的表情。
芷玉也算是上過戰場摸爬滾打過得,應激反應十分敏銳,當下一個驢打滾躲過飛箭。
不想這道飛箭卻射(河蟹)入了對面的一個兄弟肩膀上,事發突然沒來得及躲過去。
只聽悶哼一聲,士兵中箭摔在地上,“有人受傷了。”
“劉利混賬,你在自相殘殺麼?”
老王登時就怒了,拎起大刀就衝了過去,照著劉虎腦袋就是一刀背,用了十足的力氣,劉虎那麼精壯的漢子一下就被打倒在地了。
“把他給我押下去關起來,竟敢對自己人下黑手,簡直混賬!”
老王氣壞了,軍饒大忌,就是對自己人下黑手,背後捅刀子,這簡直是不能忍的大罪。
“呸!”
不少兄弟朝劉利吐口水了,一個戰壕裡出來的,不求你守望相助,但你也別背後捅刀子呀,這樣人誰跟你一起生死搏命啊。
“先把人帶下去治傷,看看有沒有毒,快去。”
文祁立刻安排人趕緊把傷員扶下去治傷拔箭,弩箭很鋒利,而且離的不遠可能扎的還深呢。
有人上前想要捆劉虎,他一把就把人撞開了手裡多了一柄匕首,剛才被打的有點暈,但還能堅持。
“劉利你要抗命麼?這裡是西山大營不是你劉家後院,你想清楚抗命的後果,你知道我可以殺了你的。”
文祁站了出來,大家立刻往兩邊退讓,讓出了一條通道來。
她雙手背在後面望著劉虎,目光直視威嚴冷酷,帶著軍饒肅殺之氣,氣勢威嚴凌厲。
“我不是故意的,是她羞辱我。”
劉虎想要辯解,剛才那一下他也有點慌了,本來是想殺個女衛,死了也沒事,但沒想到會被芷玉躲過去,結果紮了自己人了,這就是大事了。
士兵沒名氣但是屬於將士,沒有命令怎麼可以隨便在軍營殺人呢。
“你視律法為何物?視皇命為何物,你眼裡還有皇上麼?還有軍紀麼,你爹就這麼教你的,不順心就可以殺了自己的同袍兄弟?”
文祁大聲的怒吼著,眼裡充滿了憤怒。
提起父親劉虎軟了,緩緩放下了手裡的匕首,低下了頭,他知道他闖禍了。
“捆起來軍棍二十,關押起來,等待軍令,沒有皇帝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視,否則殺無赦!誰敢觸犯軍紀,就要付出血的代價,這不是你們家後花園。”
文祁大聲的呵斥,殺伐果斷沒有絲毫猶豫。
眾將士默默的排列了隊伍,低著頭聽訓,誰也不敢多一個字。
“對同袍動手,對自己兄弟下殺手這是大錯,你們還敢出門打仗麼?誰知道背後你兄弟會不會捅你一刀?
你們腦袋都是吃屎長大的麼?都沒有一個人攔著點?給我全體列隊,今晚飯沒有了,全體出操,給我狠狠地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