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釗嘿嘿笑了,“行了,我來了以後你就輕鬆了,我瞧著著騎兵不錯呀,比之前來看可強太多了。有點樣子了。”
文祁扶著他的肩膀嘿嘿笑,壓低聲音偷偷道:“讓託木真侄兒的騎兵給打的灰頭土臉,我要是晚到一步就包了餃子了,都打急眼了,回來加了把火,這不有點樣子了,缺點實戰。”
“行,我知道了,你打算帶走?”
王釗摸著下巴開始琢磨了。
“嗯,我準備帶走一支,瘦條他們那隊就是,這樣回去補充騎兵隊,上一次你也知道騎兵隊損失嚴重,打的差不多了,我得回去補一下人數。”
“行吧,回西北之前你給我在訓練兩支騎兵出來,不然沒撐場面的人了。”
王釗趁機提條件。
“行啊,咱哥倆誰跟誰呀,我這不是還不走麼,走之前我給你帶出來行不?”
“行,對了我帶了一株藥材你用得上,年份太大了我們家老爺子用不成,是謝謝你一路帶著我們王家子弟沒少幫襯,這株藥材送給你恢復身體,多照顧一下我堂哥。”
王釗嘿嘿一笑。
“成,那我不客氣了,託木真的侄兒很厲害,我有點擔心,這叔侄兩個聯合起來,我也有點發憷啊。”
文祁砸吧嘴搖頭,和王釗關係好過命的交情,也不必扭扭捏捏的推辭了,以後有好事想著點兄弟就是了。
“你這身體還沒恢復完全啊?”
王釗嘆口氣,女人生孩子是個很大的損耗,生多了直接影響壽元呢。
“還差一點八成吧。”
“你可得抓緊了,萬一……這可是來就來啊。”
“我知道,這不是泡在這可勁訓練麼。”
文祁嘆口氣。
“不了,走玩一圈。”
王釗知道她的不容易,她已經做到了她能做的一切,不能連生孩子的權利都給她剝奪了吧,那太殘忍了。
王釗和文祁各帶領一隊騎兵開始玩起了對抗練習,不同的將領帶兵的方法和計謀也不一樣,總能玩出花樣了,在這樣的對抗中不斷地磨合熟悉各種陣型和形勢。
兩隊打的是當相激烈,王釗也是實戰過的人,心眼多領兵也十分沉穩有度,文祁視為勁敵,兩隊騎兵打的是酣暢淋漓。
最後文祁的隊伍略勝一籌,主要是槓子和瘦條几個主要人物是經歷過多年戰鬥人,經驗豐富,而王釗那頭的人畢竟沒有經歷過大戰,在心理素質上略微差了一點點。
“真不錯,他們還得練,缺零勁。”
王釗的意思是缺零那股子狠勁,有的時候氣勢上差了就壓你一頭,被壓制的人容意慌神,一念之間會改變你的輸贏。
“還是要有合適的對手做磨刀石。”
文祁也算有了領兵的經驗了,深知對手的重要性,託木真何嘗不是一個硬茬子,但她扛過去了,她也得到了飛速的提升,這就是對手帶給你的作用。
王釗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很認同這個理念,“要不然下次再去碰碰那個傢伙?”
“現在可不行,水平不夠,雞蛋磕石頭可要死饒,我第一次和託木真大家差一點就沒命了,就是個教訓。”
文祁也不敢拿大家的命去磕呀。
“行,我知道了,接著再練,叫上幾個軍來一起玩,死磕了。”
王釗用力點零頭。
“成,我配合你訓練。”
文祁輔佐王釗為驍騎營訓練處兩到三支能抗打的隊伍,保衛京城的安全。
一人計短二人計長,王釗來了以後,他們的效率提高了很多,大大減輕了文祁的負擔,隔三差五也可以回家看看孩子了。
一晃夏都快過去了,靜書也到了該生產的日子了,文祁特意請了假去王府看望靜書去。
生產是比較緊張的事,因此沒讓嫿兒和馬氏幾個妯娌過來,她們肚子也很大了,害怕看見血水再嚇著了,在家等訊息就行了。
文祁剛從軍營回來,。一身的戎裝都沒來得及換下,就得了下人稟報,靜書發動了,急忙騎馬跑了回來。
“怎麼樣了,璘哥在麼?”
“王爺還在上朝呢,今兒是大朝的日子呀,這會子訊息也送不進去啊,家裡只有王妃在呢。”
嬤嬤急的汗都下來了。
今兒文祁幸虧沒去大朝,估摸著沒啥大事就偷懶沒去了。
“慌什麼,該準備什麼就去準備去,讓接生嬤嬤上點心,母子均安少不了她們的打賞,其他人該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