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了出去安排了一下,其他的我真不清楚,求你了!”
殷家主跪在地上,爬著往前走抓住文麟的腿,仰著頭滿臉淚水的哀求,整個人的神情已經徹底崩潰了。
“哎,你怎麼不早點說呢。”
文麟撥開他的手,挪向一邊,冷笑一聲,“早說晚說下場都是一樣的,我是個心冷的人。”
“報,全部搜查完畢,清單已經列好了。”
“嗯,拿出一成來,和督查院的弟兄對半分了,剩下的上繳國庫。”
“諾。”
驍騎營的兄弟沉穩的應了,無悲無喜。
大門開了,一個男人光著膀子手裡搭了一件衣服,一面出門一面提褲子,臉上是饜足的笑容。
“帶上東西和人我們收隊。”
“這些女眷怎麼辦?”喬飛低頭行禮問道。
“老的送去漠北,年輕有姿色的一概送去教坊衝做官妓,屋裡剛才你們享用的幾個送去福建我端王叔的紅帳子裡給兄弟們享受一下。”
文麟吐出的每一個字都決定了殷家人的命運,尤其是女孩境遇最慘,軍營的紅帳子是軍妓,專門供軍爺享受的,是犯罪女最不如死的一條路,比教坊還要可怕的地步,沒有出頭之日,直到死亡為止。
喬飛沉穩的應了一聲。
“我不喜歡多嘴多舌的人,尤其是讓我姐姐直知道不該知道的事,我這人心眼很小的,報復心也很強。”
文麟警告的看了一眼喬飛。
“放心吧,這種事怎麼可能跟她說,我又不蠢。”
喬飛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扭臉衝屋裡喊了一句,“完事沒?沒完了。幹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