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我們又見面了。”
託木真在和文祁相遇狠狠生死搏殺了幾招後,分別坐在馬上遙遙相望,頗有點老友相見的驚喜呢。
“是啊,你咋老陰魂不散呢,我走哪你跟哪啊。”
文祁沒好氣的在頭盔下翻個白眼。
“哈哈哈!我可是很期待與你一戰啊,你的對手是我。”
“好呀,你這麼迫切就來吧,我也手癢癢了。”
文祁專注和託木真對戰,這一次是在馬上,和以往略有不同,幾次交戰其實陸地居多,馬上對戰很少,避免了自己的缺陷被發現。
託木真的馬術很厲害,和他的刀法配合,文祁一下就呈現了弱勢,她的馬術歷經兩世但都不如託木真,只能算在西北軍裡還算可以的。
二人對戰全神貫注,文祁也沒法分心去管槓子他們,這個時候就要看個人的能力強弱了,有時候戰場就是如此殘酷的,前一刻還在一起喝酒吃肉,下一刻就陰陽兩隔,誰也不能阻止閻王爺收割性命。
託木真的隊伍十分強悍,槓子他們勝在經驗豐富,但對上託木真也是第一次,卻是很吃力就是了。
文祁和託木真對陣也是吃力的,虧在馬術不夠精湛上,幾次都差點被砍中。
他們打的十分激烈,文祁和託木真也經過了一輪又一輪的死戰,可以說各有輸贏,彼此雙方的消耗都極大,現在看的是誰耐力更好了。
天上響起了滾滾悶雷,外帶偶爾的閃電劃過。
託木真不甘心的冷哼一聲,一聲哨音他選擇了撤退,這就是託木真最難對付的地方,不管自己心情如何,永遠先考慮大局,似乎他從來不會讓個人心情影響自己對大局的判斷,從不會做出錯誤的決定。
“我們撤退。”
文祁捂著腹部上方果斷下令,沒有選擇追擊。
“是,將軍你……”
槓子發現文祁受傷了,關切的想問一句。
文祁抬手阻止了他,“檢查傷員情況,活的死的全帶走。”
“是。”
一番簡單收拾他們帶走了死亡的將士,和受傷的,地上只剩下殘餘的血跡了,韃靼國走的時候就會迅速把死亡計程車兵捲上馬背一起帶走,不會留下。
他們緊趕慢趕,路上就下了暴雨,好在不多時就到了營房。
“快來人,將軍受傷了,快來人呀。”
槓子扶著從馬上掉下來的文祁,扯著嗓子大喊一聲。
秦熙第一個衝了出來,“長寧,是你麼,傷到哪了,去叫軍醫來,不對去叫思雨來,她是軍醫。”
“我這就去叫人,你扶著,她傷到腹部了。”槓子冒著雨跑去找軍醫了。
秦熙一把抱起人往文祁的營帳跑。
“我沒事,劃破點皮,不嚴重,我就是累了,我遇到託木真了,戰了將近一整夜,我累了。有吃的麼我好餓。”
文祁到了身體的極限,傷口倒不算嚴重,主要是精神緊繃加上苦戰一夜,身體心裡都到了一個極限,這會子放鬆下來人也疲憊之極。
思雨很快備著藥箱跑了回來,因為她是軍醫和其他女衛不一樣,所以來到這裡沒事就幫著其他軍醫製藥診治傷患,很快就得到了很多將士的照顧,可比芷玉他們吃香多了。
“你們出去,我要給公主看傷口。”
思雨一擺手把男人全都轟出去了。
芷玉等人守在門口,秦熙也只能無奈退出來等待訊息。
趙輝得了訊息趕緊過來了,“怎麼樣了,看過了麼?”
“沒說呢,思雨進去了,寧寧說不嚴重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遇上託木真了,打了一夜呢,是累壞了。”
秦熙補充了幾句自己知道的訊息,眉頭緊皺,披著蓑衣也顧不得淋雨了,一直站在外面等候。
不一會另外兩名女衛端了血水出來倒掉,被趙輝抓著手臂。“人怎麼樣了,說一聲啊。”
“思雨說問題不大,傷口不算深,就是人太累了暈過去了。我去準備點吃的,有吃的麼,主子餓的很了。”
女衛眨巴著眼睛彙報。
“有有,去讓人熬點粥來,快去讓人說。”
趙輝趕緊吩咐親隨一聲,立刻就去準備。
一番忙碌才算安定下來,文祁疲累過度昏睡過去了,傷口也包紮了,需要調養幾日等傷口掉疤才能再次出戰,因為傷在腹部上方,這是用力的地方,因此短期內不能拿刀了。
秦熙得知問題不算嚴重,也松